事實的,我不願意心中出現一個恨她的理由。因為如果恨她,我的心也會很難受。她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如果連最信任的人都不能再被信任了,我又當如何自處。
我不願相信的事情,隨著她的點頭而無奈成為了事實。
“你為什麼要這樣?”我頗為失望地問道。
她或許是為了破壞我和郡主,原因可能是嫉妒。nv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可以將嫉妒明明白白表現在臉上,可是“nv人心、海底針”,也許表面上表現得無所謂,但內心深處卻根本無人知道是她是怎麼想的。
或許安娜在與我日久相處中對我產生了男nv之情,可能她平時沒有察覺,知道看見了我和郡主的戀情後,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自己的情感。這也許只是我的猜測,但是,我能夠肯定的一點,那就是我對安娜並沒有那種男nv之情。
我承認對安娜確實有感情,這種感情我曾經認為是男nv之愛,但在和郡主戀愛後,我察覺到,對安娜的那種情感並非是男nv之愛,同時,也不是日久相處後的友情,而是一種比友情更高,但低於愛情的情感,或是一種區別於友情和愛情的第三種情感。雖然說不清道不明,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很難與她去做曾與郡主做過的事。
“我覺得我應該這麼做。”面對著我質問的眼神,她低下頭心虛地答了一聲。
“我是那麼得信任你,所以將她託付給了你,你卻這麼報答我對你的信任?”
“不要這麼jī動。”她不理解地解釋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們,這件事郡主殿下越晚知道就越不好,早點知道反而能多點時間補救。現在郡主在你身邊,哪兒也去不了,難道你要等到郡主回巴黎後,再告知她實情嗎?”
“這……”我啞口無言,安娜說的確實有些道理。
“你真是這樣想的嗎?”可是,即使仍然信任她,我也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對她毫無疑慮了。因為安娜突然陌生了起來,我不確定她是否還是那個活潑好動、善於jiāo友卻又進退有度的安娜了。
安娜神情堅定地說道:“當然!”
我長長嘆了一口氣,但對此仍然將信將疑。
我準備離開,安娜也端著食物準備進去。
正在我要出mén之時,她突然喊了一聲:“殿下!”
我轉過身,只聽她說道:“下午四點鐘,迪昂將軍和海軍副指揮官讓·菲迪曼准將會來覲見您。”
“我明白了。”
現在十二點,下午四點鐘的話,我只有三個多小時能夠休息。
這幾日沒日沒夜的趕路,幾乎只在途中小憩過半天,身體實在是有些到極限了。
我的房間就在郡主的隔壁,也是佔了一半樓層的套間。只是,與郡主那無法完全利用的套間不同,我的套間沒有半點空餘,除了會客廳和臥室、盥洗室等必要房間外,還象徵xìng地多了一間辦公室和一間地圖室。
我衣服也懶得換了,便躺在了不用幾分鐘便酣睡了起來。
我的生物時鐘簡直比鬧鐘還要準確,三點半的時候,我突然從熟睡中醒來,雖然眼睛朦朦朧朧,但卻再也睡不著了。我乾脆起先去了盥洗室洗了一個臉,整了整著裝,而後便jīng神奕奕地去了辦公室。
三點五十分,我進入辦公室,卻不想辦公室中居然已經有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迪昂,而另一個人,也如迪昂一般,身上穿著整齊的湛藍海軍將官制服、肩膀上掛著金黃sè麥穗一般的綬帶。
我打量起那個陌生人。他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個子很高,身形卻很瘦,但就是這種瘦削的身形,卻很配身上的軍服,加上他那白sè的膚sè和嚴肅莊重的神情,便猶如一個天生的海軍——儀仗兵?
“將軍們,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