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心中腹誹不已,可這shì者也只能是老老實實的將山口恆一引入了大殿當中,隨後就朝著端坐於寶座之上的正仁天皇欠了欠身子,接著就無聲無息的轉身離開了大殿,整個過程當中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
shì者轉身離開,大殿的大mén自然也是被輕輕的關了起來,直到這個時候,腰桿筆直的山口恆一才朝著正仁天皇象徵意義的彎了彎腰,道:“山口財閥第十三任掌mén人山口恆一見過天皇陛下。”
語氣平靜的如同照本宣科一般,這山口恆一也確實沒有把正仁天皇放在眼中,只不過他表現的有些太過明顯了,可以說這個人已經自信到了目空一切的地步。
可是,他越是如此表現,就讓坐在一旁利用自然之道隱匿了身形的葉陽城越發懷疑,這山口恆一的背後肯定還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cào控著他的一切而能夠bī迫一個如此狂妄的人,這雙大手的主人實力……
雙眼微微一眯,稟冽的殺機在葉陽城的眼眸當中爆閃了起來他不怕有人對付他,更不怕有人和他硬碰硬的對抗,可對於那些在暗地裡搞xiǎo動作的角sè,卻是有一種難言的厭惡,對於這種人,葉陽城的標準也很簡單,那就是一刀砍死,一了百了
“呵呵,山口君請坐吧。”見到這山口恆一的表現,端坐於寶座上的正仁天皇也不惱怒,而是不急不緩的笑了笑,抬起手來示意山口恆一在一旁的一張藤椅上坐下,嚴格來說,這就叫賜座。
可山口恆一似乎今天擺明了就是不把天皇一脈放在心上,聽到這正仁天皇的話語後,他沒有抬tuǐ走向那張藤椅,而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大殿之後,將目光落在了藤椅對面的那張漢白yù椅子上,沒有半點的遲疑,直接就抬tuǐ朝著漢白yù椅子走去
“謝天皇陛下賜座。”一邊走一邊說著話,這山口恆一的舉動已經完全顛覆了君臣之間本該有的規矩,可在他自己看來,他能夠說上一聲‘謝’,就已經很給正仁天皇面子了。
他是一個能張、能弛的人,越是在實力強大足以應對一切的時候,他就越發的目空所有,也就是越發的狂妄和自大
漢白yù椅子上坐著的人是誰?是葉陽城
葉陽城對那正仁天皇體內的一階神使而言意味著什麼?那是他的主子
這個山口恆一此時居然直接走向了坐著葉陽城的漢白yù椅子,就算他無法看到葉陽城的身影,可和葉陽城爭奪座位……這是該死的罪名
只是現在還沒有開始套話,這山口恆一和漢白yù椅子還有三米多的距離,還不到真正發飆發怒的程度。
勉強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強行將心頭的怒火壓下之後,正仁天皇輕笑了一聲,出聲制止了山口恆一的舉動,他溫和的說道:“山口君還是坐在藤椅上吧,搬動藤椅也方便一些,那樣距離我也近一些。”
“嗯?”已經走到距離漢白yù椅子不足兩米位置的山口恆一停下了腳步,微微皺眉望向了面帶微笑的正仁天皇,淡淡道:“殿內寂靜無聲,遠近都能聽清楚天皇陛下的話語,藤椅太軟,我還是喜歡硬一些的椅子。”
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山口恆一繼續朝前走了一步,然後就在正仁天皇發怒之前停了下來,回頭朝著正仁天皇笑了笑,說道:“謝天皇陛下的關心。”
“山口君真要坐那漢白yù?”正仁天皇的臉sè慢慢的yīn沉了下來。
“欺瞞天皇可是剖腹大罪,恆一自然不敢欺瞞天皇陛下。”山口恆一站定,眯著眼望向正仁天皇,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椅子,正合我意。”
“你……”
“想坐就讓他坐吧。”沒等正仁天皇發出火來,一直坐在漢白yù椅子上的葉陽城就已經用心靈聯絡制止了他的爆發,從漢白yù椅子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