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問題是,那妙妙似乎對陳少清用情頗深,從她上樓時流lù出的憂sè就不難看出,她對陳少清這個男朋友還是很在乎的。
而按照葉陽城對陳少清的瞭解,這傢伙別看平時油嘴滑舌的,但事實上從xiǎo到大,他甚至連nv朋友這三個字怎麼理解都有些稀裡糊塗的……
這種人不動情則以,一旦用情,那絕對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那種。既然現在郎有情妾有意,這妙妙的二哥倘若不識趣想要從中作梗……作為陳少清死黨的葉陽城,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壓下心中這些瑣碎的想法,葉陽城定了定情緒後,抬頭繼續看直播。
“你跟我五妹是怎麼認識的?”閒庭信步似地跟陳少清一起進了一間單獨的斯諾克包廂,抄起一根深褐sè的球杆後,青年男子抬起右臂伸直了左臂,拿著球杆對著球桌一番比劃,同時又很隨意的朝陳少清問道。
“呵呵,那次她跟學校裡的同學到這邊旅遊,在一條步行街上和一群xiǎohún子起了衝突,結果她就打電話報了警。”說起這件事情,陳少清臉上的笑容不由的濃郁了幾分,說:“正好那會兒我也在步行街附近,就……”
“然後就領著一群警察上演了一幕英雄救美的橋段?”青年男子豁然轉身,臉上的笑意漸漸也濃厚了起來:“你倒是tǐng能演的。”
“演?”陳少清心中咯噔一聲,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下來,他沉聲道:“那天能遇到妙妙完全是巧合,請你不要……”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別jī動。”青年男子突然間又溫和的笑了笑,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指了指球桌,問道:“你先還是我先?”
“還是你先吧,我的技術可上不了檯面。”陳少清微微低下頭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後lù出了一抹還算自然的笑容,笑著說道:“我有一死黨,每一次跟他打檯球的時候,他總是笑我三杆倒。”
“三杆倒?”青年男子有些不太明白,一邊走到球桌前俯下身子,一邊頗有興趣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每一次跟他打球我都只能出三杆。”想到當初和葉陽城在街邊lù天台球攤打檯球的場景,陳少清的笑容也慢慢變得自然起來,說:“等我打完這三杆的時候,我已經輸了。”
“呵呵……”青年男子笑了笑,不再說些什麼,調整好了位置後,只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撞擊聲響起,一顆紅球順勢進dòng了。
他直起腰面帶微笑,一邊朝著下一個擊球點走去,一邊朝著陳少清說道:“妙妙是我們家的xiǎo公主,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什麼意思?”陳少清輕吸了口氣,裝作沒聽懂的模樣笑著問。
“我們的出身決定了我們的未來。”青年男子笑著,語氣顯得很隨和,一邊俯下身去瞄準了黃sè球,一邊說道:“我從三歲開始,就在長輩的安排下學習各種技藝和禮儀,七歲進入學校的第一個學期,我就代表學校拿下了全市不限年級xiǎo學生奧數大賽的第一名,十歲那年,我從xiǎo學畢業升入初中,十一歲離開中國在英國的一所高中就讀。”
說到這裡,他突然出手將那顆黃sè球準確無誤的打進了dòng裡,重新直起腰,扭頭接著說道:“十三歲就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英國劍橋大學,二十二歲回國的時候,我已經拿到了劍橋大學經濟、管理雙系的博士學位,並用四年的時間,將一家瀕臨倒閉的餐飲公司經營成現在市值三十多億的大型集團,你……還不能理解嗎?”
聽著青年男子平靜的介紹自己的經歷和成就,從xiǎo到大都表現十分平常的陳少清在無形之中就感受到了一陣鋪天蓋地的壓力,正從西面八方匯聚而來!他沒有出彩的成就,唯一能夠拿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