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抬頭朝著那二十三四歲的男子說道:“給你還債的女人呢?”
“明哥,再等等。”聽到這個板寸頭男子的詢問,那二十三四歲的男子有些侷促不安的看了看酒吧大門口,接著回頭衝著那板寸頭男子陪笑道:“她一定會來的”
“你跟了我也有兩年時間了吧?”板寸頭男子微微掃了那二十三四歲的男子一眼,淡淡道:“別我說明子不照顧你,實在是你自己不開眼,場子裡的門道兩年了還沒摸清楚,連輝哥的高利貸你也敢借?”
“我……”被這明哥的一番話說的喉嚨發乾,二十三四歲的男子張了張嘴巴,卻只發出了一陣咕咕聲,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朝哥親口說了,兩百一十七萬的債,你喊過來的那個女人要在場子裡做四年。”明哥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包香菸,點燃一根後深吸了一口,朝著那二十三四歲的男子說道:“不過賣肉的錢可也不是那麼好拿的,如果最後鬧出點什麼問題……”
“放心吧明哥。”不等那明哥把話說完,二十三四歲的男子就已經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下了保證:“她是個孤兒,從小就是在孤兒院裡頭長大的,絕不會給朝哥招惹上任何麻煩她出來賣的時候,我可以看著她。”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明哥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看向那個二十三四歲男子的眼神之中卻流露出了絲絲鄙夷,雖然他現在負責處理這件事情,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這個二十三四歲的男子的鄙夷……
“絕對是真的”二十三四歲的男子把胸脯拍的梆梆直響,道:“我林海東跟了明哥您兩年,我是什麼樣的人,明哥您還不瞭解嗎?”
不知道的人若是聽到林海東的這句話,說不定還真以為他這人有多好,但是,明哥聽到他的這句話後,卻是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十分不屑。
是,林海東確實跟了他明哥兩年,但兩年時間還不都是打雜的?若真要說了解,還是這次發生的事情讓明哥看清楚了這個林海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跟場子裡的一個*臺小姐勾搭上,腦子一熱就揚言要給她買三金,也就是金戒指、金耳環、金項鍊,按照現在的行情,這三樣東西稍微好一點,想要買全了最少也得一萬塊錢,可他林海東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別說是一萬塊錢了,就算是一千塊錢,也絕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掏出來的。
可偏偏他這人要地位沒地位,要身份沒身份,卻十分的好面子,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為了保住自己的臉面,林海東左思右想,就把注意打到了他大哥負責看守的一家賭場上。
不過他也沒有那麼著急的就去賭,而是藉著身份的便利,和一個賭場裡頭的荷官套交情,湊近乎,一個星期在那個荷官的身上花了幾百塊錢,就以為自己和那個荷官已經是鐵打的關係了。
於是,等到這個月的薪水發下來後,他揣著一千五百塊錢進賭場去賭了。
挑選的正是那個荷官負責的二十一點,但是,他顯然太傻太天真了,那荷官雖然一開始兩把可能放了點水,讓他贏了一千多塊,但是他要買的是三金
做人沒點自知之明,拿著錢又接著賭,慢慢的,他贏了四千多了,那荷官卻也生氣了,不動聲色的就開始爆他,贏走的四千塊錢眨眨眼的功夫就輸出去了。
本來到了這個時候,有點理智的人就該抽身離開了,可他偏不,就跟一根釘子似地釘在二十一點的賭桌前,近乎腦癱的認為,那個荷官只是怕被人看出來,所以才讓他輸呢
於是乎,他把剩下的錢全部丟了出去,試圖用這種方式告訴那個荷官,我已經沒錢了,你讓我贏吧
很顯然,那荷官正在氣頭上,更何況他也有他的職業操守,區區幾聲大哥和幾包香菸,對他來說更是過眼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