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輝身旁的石桌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尤其是當鄭伯也拿著同樣的令牌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鄭邦輝就知道鄭家即將土崩瓦解,在神獄的面前……他鄭邦輝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如果沒有鄒虎的事情在前面,如果沒有那個僥倖逃生的打手傳遞出來的訊息,鄭邦輝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神獄的存在!或許在那種情況下,他還會咬牙糾集人手和神獄鬥上一鬥,又或者……他只會把這枚令牌當做一個笑話,就如同那些被抓走的惡人一般,在神獄的拘捕獄卒上mén之前,不也都是把這枚令牌當成笑話來看待嗎?
但現在,他知道神獄的一些情況,因為有鄒虎事件的存在,他才能夠認清楚自己和神獄之間存在的差距。
在這樣變態的組織面前,他鄭邦輝還能做什麼?除了坐等對方上mén將他帶走之外,他還能幹什麼?
報警嗎?如果報警有用的話,那他手下的那些打手當然也能用!
一瞬間似乎蒼老了二十多歲,面sè憔悴的鄭邦輝苦笑一聲,長長的嘆了口氣後撐著身旁的石桌桌沿,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朝著鄭伯道:“給長雲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把家產分配的協議籤一下吧。”
“老爺……我這就去。”聽到鄭邦輝這如同jiāo代後事一樣的話語,鄭伯心中一顫,卻又不得不點點頭答應了一聲,事到如今除了這樣還能怎麼辦?
面對如此強勢的神獄,鄭家就像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與其召集人手猛烈反抗,最後引得神獄遷怒整個鄭家,倒不如束手就擒,只要能護住鄭家不倒,倒也不算是什麼……更何況,每個人都有僥倖的心理,鄭邦輝和鄭伯自然也不例外。他們期待著,期待著神獄抓走他們並不是要殺掉他們,他們還是有機會活著回來的!
心存僥倖,也就以為還有周旋的餘地,只要還沒有絕望,只要還沒有看到棺材,除了瘋子之外,又有誰會選擇魚死網破呢?
“爺爺,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嗎?!”鄭伯還沒來得及轉身打電話,鄭邦輝也剛剛陷入沉思的狀態,一個極端不滿的聲音卻從不遠處飄悠悠的傳來:“好難看啊!我才不要這個呢!”
“呃……”鄭邦輝和鄭伯齊齊一愣,接著就扭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卻見鄭爽爽正拎著一枚暗紅sè的令牌,朝著他們快步走來!
“爺爺,我不要這個!”鄭爽爽一邊走,身上還傳出一陣陣丁零當啷的聲響。當著鄭邦輝的面,重重的將這枚令牌拍在了石桌上,很是生氣的跺了跺腳,說道:“我就要那個xiǎo偷的命!我只要他死!”
繼而朝前邁出幾步,雙手挽住了鄭邦輝的胳膊,輕輕搖晃著撒嬌道:“爺爺!你就讓鄭伯叫人去殺了他好不好?他打了你孫nv哎!我不要禮物,我就要他死!”
“這……”鄭邦輝根本就沒聽見鄭爽爽在說些什麼,當鄭爽爽將那枚暗紅sè令牌重重的拍在石桌上後,他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黑,險些一頭栽倒在地!
這不就是神獄的逮捕令嗎?!
鄭邦輝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朝著鄭爽爽的問道:“爽爽,你是從哪拿來的這枚令牌?”
“就在我那輛跑車的後座上啊。”鄭爽爽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鄭邦輝,狐疑道:“這不是爺爺你送給我的禮物嗎?”
“……”鄭邦輝愣住了,臉上的神sè顯得非常的僵硬!
鄭爽爽是鄭家的第三代直系成員,連她都受到了這枚神獄逮捕令,那豈不是說……“子鍵,馬上給他們打電話,快!”鄭邦輝沒有再理會鄭爽爽的要求,直接扭頭望向了身後的鄭伯,說話的語氣都顯得有些發顫了。
“是,老爺!”鄭伯也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xìng,神情凝重的點頭答應一聲,接著就掏出手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