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為什麼說屠龍刀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玩意?”
莫聲谷說道:“說屠龍刀是神兵利器,這個我承認,但是如果一柄神兵利器就能號令江湖了。那我輩勤練武功幹什麼。這個道理分明淺顯之極,但是偏偏有人為這屠龍刀自相殘殺。這不是莫名其妙嗎?”
張三丰說道:“還是聲谷通透。”
俞蓮舟問道:“師傅,‘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在江湖上傳了幾百年了,難道真的是無稽之談嗎?”
張三丰說道:“沒有傳幾百年,我年輕的時候,就沒有。也就是近幾十年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無稽之談,這重要嗎?武學修行要看自己的,外物不足憑依。即便是真的由如何?”
武當七人凜然聽命,是了,自己等人又不要稱霸江湖。真的假的與自己何干。
張松溪說道:“三師兄,你這傷勢就是因為屠龍刀吧。”
俞岱巖說道:“正是如此,我得了屠龍刀,要回山,路過一河。天鷹教假扮艄公偷襲。我一時不察,中了毒針。我服下了七師弟的解毒丹,將毒性壓制下來。與天鷹教人要解藥。他們要我用屠龍刀來換。我不願意為一柄刀賭命,就交給他們,誰知他們言而無信。給刀之後,不給解藥。我一是大怒,大大出手。七師弟的解毒丹十分靈驗。我擊敗對手,就要拿到解藥的時候,有兩個人從水裡穿出,一前一後夾擊。我被人從後面打了一掌。落入敵手。”
殷梨亭說道:“天鷹教是什麼幫派。我之前都沒有聽說過?”
張松溪說道:“我在江南的時候,有所耳聞,天鷹教是明教的分支,為首的白眉鷹王。”
張翠山恨恨的說道:“天鷹教,我記得了。”
俞岱巖繼續說道:“我昏迷的時候,模模糊糊的聽天鷹教的人說道,要人保鏢,讓十日之內送到武當山。給了兩千兩黃金的鏢銀。如果有一絲差錯,就殺了龍門鏢局的上下。龍門鏢局也沒有懈怠,一路快馬將我送到了武當山腳下。不知道怎麼回事龍門鏢局將我交給了山下六個人。”
說到這裡俞岱巖的腦門上青筋不斷的跳動,想來時憤怒之極。
宋遠橋說道:“那幾人將你的四肢打斷就是問了逼問屠龍刀嗎?”
俞岱巖長出一口氣,說道:“是。”
俞蓮舟說道:“這麼說龍門鏢局的人危險了?聽天鷹教的手段,絕對不是空言恐嚇。”
莫聲谷冷冷的說道:“管他去死。江湖上講的是一個信字,他既然應下來,就該自己擔當後果。再者江南離武當千里之遙,如果有事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們說什麼都遲了。”
張三丰忽然問道:“聲谷,你與他們交手過,你覺得他們是用的什麼武功。”
莫聲谷說道:“我一共與三人交手,前其中有兩人用的是少林武功,另一個事用劍的,他的劍法自成一路,我認不出來。”
張三丰說道:“果然。我本來只是懷疑,但現在已經確定無疑了。岱巖的四肢是被大力金剛指捏碎的。”
“大力金剛指。”除了莫聲谷外,其他幾人齊齊驚撥出聲。
本來對於俞岱巖受傷這一件事情,幾人已經做好準備,只准備問明兇手是誰,師兄弟幾人一起,為俞岱巖討個公道。但是事情一牽扯到少林,就不得不小心行事了。
讓人不得不想這後面是不是有什麼?俞岱巖受傷,還是一個人的事情,最多是武當顏面受損,但是一牽扯到少林就是門戶大事,絲毫懈怠不得。
宋遠橋說道:“師傅,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整個武當的門戶大事了。”
張三丰說道:“遠橋,你說該怎麼吧。”
宋遠橋說道:“我想讓二師弟與六師弟去少林問責。查明到底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