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以翔嗤聲笑了,這個凌斌要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一開始還拿他當個老臣敬重著,誰知道越說話越不著邊。
陌寂年有些尷尬,狠狠瞪了他一眼,把一沓檔案推回去給凌斌,“這些是近期安排好的計劃,你監督著照樣完成就是,其他的,如果我不在國內,電話或電郵給我就行。”
凌斌接過來,也知道自己的老思想和陌以翔並不到一塊去,寒暄了幾句就走了。
人一走,陌寂年就罵陌以翔,“死小子,你就裝幾天人你就裝不住了!沒有你凌叔和我同甘共苦,哪有你開的車穿的好衣服!”
陌以翔喝著茶,看著遠處的藍天白雲,“爸,你放心把所有家業都交給外人?你這邊不如也給大哥管吧,合併到一起,他正好一起處理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你大哥非要創業證明自己,所以這攤子是你的!等你留學結束,馬上給我滾回來管事!白吃白喝家裡這麼多年,也是你給我回報的時候了!”
陌以翔笑著,屈指敲敲桌面,“你不怕我弄黃了你的心血啊?”
“你敢!你敢把我的匯豪毀了,等你下來了看我不收拾你!”
陌以翔搖搖頭,不喜歡聽著這種晦氣的話,忽而認真的看著老爸,“你放心,除非我不接手,接手了,斷然不會讓你的心血倒退。”
陌寂年知道兒子雖然平時吊兒郎當沒個正型,但是這種話一旦說出口,他是一定會做到的。
父子兩個在院子裡看著清晨的綠樹紅花,氣氛格外的安詳舒服。
沒有人知道,一場無聲的風暴正在靠近。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190 那男人,細心的可怕'VIP'
展館頂樓的旋轉餐廳,氣氛在悠揚鋼琴曲和百合花的烘托下格外浪漫舒服。
喝了口熱咖啡,小腹裡一陣溫暖,疼痛散開些許,童曼書嘆口氣,這種時候出門,真是一種折磨。
看了看手錶,時間差不多了,抬起頭,就見穿著藏藍色啞光西裝的男人步伐穩健的走了過來。肋
她盯著來人,心裡腹誹,要不要走幾步路也這麼有排場,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他一樣。
坐到她對面,傅斯年解開西裝的扣子,看著她,“抱歉,剛才碰到了熟人,聊了幾句耽誤了時間。”
她搖搖頭,“沒關係啊,又沒有遲到,時間剛剛好。”
傅斯年叫來服務生,問了些今天的推薦菜品,徵求過童曼書的意見,他大概做主點了餐。
童曼書坐在那裡,撐著下頜看著對面的男人,他的強勢是無形的,不會像陌以翔那樣咄咄逼人,可是在他看似尋常的舉止神色裡,事情的走向往往已經為他所掌控。
喝了口水平復了氣息,傅斯年看著她,“怎麼今天看起來不太有精神,生病了?”
她臉一紅,連忙搖搖頭,聲音弱弱的,“沒有啊……沒有。”
傅斯年眸子深邃的盯了她一會兒,見她連脖子都紅了,隱隱的猜想到什麼,舉手叫來服務生,立刻把剛才的生冷菜品全都換了,加上了幾個熱菜和熱湯。鑊
童曼書臉更紅,不知道該不該阻止他,等到服務生走了,她才低著頭,小聲說,“真的沒關係啦……”
傅斯年淡淡笑笑,對面的女人紅著臉低著頭的樣子實在可愛,他低頭看了看錶,“差不多該送過來了。”
話音剛落,餐廳電梯開啟,一個展館工作人員拿著一幅被白紙包裹住的畫走過來。
童曼書看著走到跟前的人,傅斯年示意對方拆開,邊道,“童小姐看看,這幅畫質量如何?”
工作人員拆開白紙,露出色彩斑斕的畫作,童曼書湊過去,指頭撫在上面,舒展眉頭讚歎,“是勃多朗的《追夢人》……就算是仿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