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打溼,用手掌抵擋水漸入眼睛,他一點點往前走。
“你不要過來!出去!哎呦……”喬雨眠聽到他的腳步聲了,大叫著在地上掙扎。可一動,肋骨又惡狠狠地痛了起來。
傅斯年聽到她悲苦的叫聲,知道她應該是受傷了,低頭間看到地上蜿蜒的淺紅液體,本在猶豫的他立刻跑了幾步上前。水霧被他帶動的風吹去了些許,地上的“裸屍”瞬間出現在他眼前——兩人目光相接,一個驚一個怔,氣氛頓時凝固如千年冰山。
喬雨眠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一絲不掛……真的是一絲不掛!
“你出去!啊啊啊——”刺破耳膜的尖叫聲讓傅斯年頓時頭痛欲裂,他皺起眉頭瞪了喬雨眠一眼,跨過她的身體,“閉嘴!”
喬雨眠羞憤欲死,想動動不了,要是可以,她第一件事就是找個地縫鑽進去!
傅斯年找到水閘關掉,熱水終於不再往外噴,他回手拿了浴巾丟在地上狂叫的女人身上,皺著眉頭蹲下來看著她,“哪裡受傷了?”
喬雨眠叫得嗓子都啞了,他給蓋上浴巾,她終於冷靜了些許,抽氣間身上骨頭都疼,她呻。吟,“肋骨,肩膀,屁——呃,臀……”
髮絲往下滴水,傅斯年看地上流著的紅色,皺眉,“哪裡流血了?”
他渾身溼透,結實的肌肉透過薄襯衣透出來,這會兒的他好生性。感,喬雨眠無福欣賞,無力的擺擺手,“是香水灑了,不是血……我自己可以起來,你可不可以,那個,出去……”
傅斯年簡直沒見過這樣冒失的女人,又扯過來一條浴巾和浴袍把她裹住,小心翼翼地將手探入她脖子和膝蓋底下,“去醫院。”
喬雨眠立刻大叫,“不要這樣!我……我自己來!”
他只是仔細的將她抱起來,他的衣服溼了,體溫很高,喬雨眠靠著他胸口,頓時緊張不已。身後沒有被浴巾完全包住,他粗糙的大手時不時磨蹭到她的面板上,她陣陣哆嗦,緊張得嘴裡不停嘮叨,“傅叔,去醫院之前讓我穿上衣服吧,這樣走影響不好……你放我在臥室,我先穿上衣服,就這裡就行,你先出去一下,男女有別,這樣不好……被傭人看見更不好……”
聽她嘮叨個沒完,他眉梢蹙起,不耐煩地說了句不知是安慰還是打擊的話,“沒人拿你當女人!吵什麼吵!”
喬雨眠吐血,她前凸後翹,他是瞎了嗎!不動手打他,他就不知道她其實文武雙全!這個混蛋!哎喲喲……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06'VIP'
在醫院拍了X光,醫生診斷喬雨眠肋骨骨裂,並伴有輕微腦震盪。
她自從住院後,開始信了邪。叫楊鷗幫忙帶了個護身符來,她戴在脖子上以求平安——
自從去了傅家,短短時間內她就慘成這樣,再混下去很可能丟了小命了。
休養中,傅斯年也時常會過來看她,可她不是裝睡就是裝傻充愣,很想他快點走——
那天的事情,她恨不得用橡皮擦給擦掉——太丟臉了,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他從頭到尾給看了個遍累。
不過事後她跟朋友說起,她們說,她應該羞恥的不是被男人看光了,而是男人看光她之後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想想也是,那天傅斯年看到她光溜溜的躺在地上,竟然面無表情的從她身上跨過去關水閘,抱她出來的時候,他竟然還說,根本沒人把她當女人……
她扯開領子往裡看,不算波濤洶湧,好歹也是有東西的啊……那傢伙,竟然這樣看扁她萌!
惱憤的同時,她也盤算著,無論如何要搬出去了。朋友說對她有反應什麼的太扯了,傅斯年和她能有什麼。不過雖然他是長輩,但總歸是男人,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