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往她領口裡看了眼,“的確,大人了。”
她不明他的惡意,想著,“我會肩負起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我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你會支援我是嗎?”
他以為這是開上了總結分析大會,捏捏她鼻尖,“支援——我是你的支援自動販售機。”
依偎著他胸膛,聽著那怦怦有力的心跳,天上月色寂寂,漂泊無聲。
“我是你的溫暖自動販售機。”好一會兒,她輕輕說道。
他輕輕一笑,抱緊了懷裡溫軟可愛的小女人。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6'VIP'
新婚夜沒有令人怦然心動的翻滾場面發生,喬雨眠又是舒口氣又是失落——。
都怪她,好好的煽什麼情,搞得最後兩個人靜靜相依偎,一點曖昧都沒有,她都不好意思暗示他做什麼了,兩個人坐在鞦韆上邊看月亮邊喝著他典藏多年的頂級紅酒,聽他講許多他經歷過的有趣或開眼界的事情,她嘖嘖讚歎的同時,也會覺得相見恨晚——
他獨自一人周旋於大千世界中的時候,她在哪裡,她在做什麼。
那晚上說了很多,大概是喝了酒,這個少言寡語的男人話特別的多,說說笑笑,全然變了個人。
兩個人把一瓶酒乾了個底,他是真的醉了,雙眼璀璨迷離,別有味道,看得她愈發心馳神往累。
末了,他醉在她膝蓋上,嘴裡低低的唸叨著,她撫摸著他滾燙的俊顏,低下頭去聽,從他斷斷續續的聲音裡,她聽得漸漸紅了眼眶。
“我不是過客……我是歸人……”
他念下這兩句,徹底醉得不省人事,頭一歪,竟然隱隱打起了呼,她心裡酸楚又辨不清的複雜,低頭緊緊抱著他,緊的他微微咳嗽了兩聲檬。
她急忙鬆開,卻仍舊保持著擁抱他的姿勢。撫摸著他厚厚的耳垂,她好像是第一次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他,這男人臉上滿是歲月積澱後的沉穩和鋒芒,從前,她是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嫁給這種男人,她確實駕馭不住,一直以來,對他的感覺也是複雜的,有崇拜,有敬畏,有愛慕,有痛恨……
以前把握不住他,總覺得他隨時會離開,所以總是有種心浮氣躁的感覺,因為在乎,所以總想抓得緊緊的,想把他的心事挖出來看得明明白白的。
可是相處的久了,也看清了兩個人的差距和不同,對他了解的多了,也漸漸清楚了什麼樣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他有多愛自己,多離不開自己,倒是不盡然,可他能守著她往下走,已然是他所能做的最好的珍惜了。一見鍾情是她愛的方式,而他,只能屬於日久生情。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自己還年輕,她等得起,有大把時間,大把精力,大把熱情來慢慢融化他,她是滾燙的岩漿,總有一天開山劈石的流入他心臟裡去。
抱著他,他睡得安穩,外面微風有些涼,她給他攏了攏睡袍,幾乎是連拉帶扛的將他拖進屋——幸好剛吃飽,幸好她力氣大,幸好她是喬哥……
嘿咻嘿咻。
上了樓,將他扛到床上,她去關了門,關了窗,給他脫了鞋,脫了睡袍,一切弄好,她用大紅色的棉被蓋住兩個人,看著他睡得死沉,一笑,輕聲說,“晚安,親愛的。”
檯燈一滅,她自動尋到他溫暖的胸膛裡,他也自動收緊手臂摟住她,新婚夜,世界一片寂靜,他的懷抱如此安穩。一切,美好的如夢似幻。
迷迷糊糊的睡著,好似過了很久,又好似只是片刻的功夫,喬雨眠感覺到有溼漉漉的東西在舔自己,揮揮手,煩惱的說,“大黃,不要舔我。”
夢裡,她應景的看到一隻大黃狗,當時在鄉下外婆家,院子裡的大狗每次看到她都要熱情的撲上來。
拍拍狗狗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