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麼作用。”
“可以留下房子啊!那是我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不想看到別人住進去耀武揚威!傅叔,你幫幫我們家吧,爸爸說你是他的好朋友。”
他搖頭笑笑,“你想的太簡單了——三千萬可以借你,但是,銀行不拍賣你家的房子,也會有別的債主打你們家房子的主意。早早晚晚,只要公司的事情不徹底解決,房子還是保不住。”
喬雨眠沉默了下,搖搖頭,“起碼能多拖延一點時間啊!我父母很快就可以回來的,他們回來,會好好感謝你的!”
傅斯年將手搭在腿上,默然沉寂和她的急迫形成鮮明對比,他一點都不感同身受她的急迫,語氣只是淡淡地,“我勸你還是別插手。公司的事情你不懂。你父母對你的期望只是照顧好自己,其他的,不是幾千萬就可以解決的,你只要管好自己就成。”
看他那硬邦邦的樣子,喬雨眠心裡有氣,不滿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擔心我們家再也起不來,還不出你的錢?我寫保證書,做牛做馬,賣血賣腎也會還!”
“上去洗個澡,早點休息——你喝醉了。”傅斯年淡淡撫了撫衣袖,起身準備走開。
喬雨眠憤憤地說,“你當初答應收留我,很勉強是吧!”
傅斯年慢慢轉身,眸光清冷凌厲地看著她。他很高很壯,相比之下她矮小了不少,壓迫感立現。
她脊背一陣陣發涼,心裡憤懣不已,仍舊不甘地重重冷哼,一字一頓的諷刺,“好朋友!”
傅斯年忽然伸手鉗住她的下頜,黑眸蹙起,緊緊鎖住她,語氣冷肅,“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再說一遍,公司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若對我不滿,大可以另外找人幫你,賣血賣腎,隨你喜歡!不過現在你父母將你交給我,我就教訓你的權力!這些話我不想再聽見,聽見沒有!”
被他丟在沙發上,她心頭瘋狂地跳,看著他走上樓,她被震懾住,呆怔了許久都沒有恢復過來。
好一會兒,她才懊惱不已地重重捶了下沙發。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05'VIP'
和傅斯年吵過一架之後,喬雨眠感到十分憤懣。
她想搬出去,去同學那或者去學校什麼的都可以,自由自在,都好過在傅家這麼鬱悶。
她不敢去和傅斯年說,那天他兇得跟野獸似的。她只好跟父母打電話商量,他們要不不接,接了也匆匆說兩句就掛了。她就見縫插針的說了一次想搬出去,結果媽媽立刻罵她不懂事胡鬧。
她無奈的掛下電話,愈發覺得這苦悶日子遙遙無期。
想離開,父母是不肯同意的,唯一的法子,就是讓傅斯年裝不下去,露出真實想法趕她走。他想趕,她想走,這樣一拍即合,從此兩兩解脫累。
至於怎麼揭開那老狐狸的面具,她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最膚淺卻最有效的——找茬激怒他。
她給自己的行動制定了一系列計劃,行動的主題和主旨是——非暴力不合作。
早出晚歸不交代行蹤是必須,看到他視若無睹不打招呼也是一定,他不是給她一張卡做零花錢嗎?她去商場一小時就刷爆。可這一切,都沒有激起傅斯年的半點情緒波動萌。
她不交代行蹤,他卻跟有千里眼一樣,她跟同學看了電影出來,傅家的司機就在門口等了。至於不打招呼,他根本就無所謂,反正見了她,除了客套的交代幾句注意安全外也無話可說。卡呢,剛刷爆,手機上立刻提示,此卡已被取消了消費上限。也就是說,傅斯年讓她隨便花,人家壓根就沒把她那點小錢放在眼裡。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對他有敵意。買回房子的事情,幫不到是一回事,壓根不想幫又是另一回事。虧爸爸一口一個好朋友,一口一個值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