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舉妄動,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她們。
可薛李氏骨子裡的傲氣,根本不允許她向這些人低頭。
她直接將身邊的女使揮開,走到費揚古的面前與他直視。
“是我乾的又怎麼樣?”
“就憑那女人也想踏進伯爵府的大門,簡直痴心妄想,以為大著肚子就能做正室,也是她敢高攀的起。”
一字一句,氣的費揚古臉色發白。
“反了,反了,你這個毒婦,這伯爵府是留......”
沒等他說完,身後傳來一陣嬌弱的聲音。
“阿瑪,不要!”
幾人回過頭來,就瞧見柔則弱柳扶風的走了過來,身邊的丫環一臉擔憂的攙扶著她。
“老爺,夫人,大小姐聽到出了事,硬是出來,奴婢也勸不住。”
“柔兒,別鬧,阿瑪正在處理正事,你回屋好好躺著去。”看見自己的大女兒,費揚古也不好當著孩子的面開口,只能先把人給支開。
柔則看似柔弱實則骨子裡倔的很,站在那裡愣是不動。
“阿瑪,女兒知道這件事是額娘做的不好,可是額娘絕不會傷害阿瑪的孩子,女兒和妹妹都是額娘看著長大的,還請阿瑪明察。”
這話看似為薛李氏開脫,實則把那女子拉下水,質疑她的用心。
費揚古扭頭看著自己的嫡女,雖然心裡不願相信她的話,可到底是自己的血脈,不忍苛責。
薛李氏看見自己的女兒來了,本想抱著她哭訴自己這些年過的有多苦,卻瞥見柔則示意她稍安勿躁的眼神,立馬站在原地沒動,只捂著帕子垂淚。
眼見費揚古信了三分,柔則趕緊走上前,吩咐下人端些茶水來。
“阿瑪剛上完朝回來,先歇歇吧!”
聽到這話,費揚古心裡微暖,這家裡還有個心疼他的人。
幾人步入內廳坐下,絲毫沒有管內院紫雲的死活。
費揚古也才想起來這個外室。
柔則安撫薛李氏坐下,又坐到費揚古身邊。
“阿瑪,額孃的性子您我都知道,雖是對下人管教嚴肅了些,可到底是為了我們全府好。”
“府裡也有姜姨娘在,也沒見額娘幹過什麼出格的事情不是。”
一番話,讓費揚古的惱火消了三分,可他看到薛李氏還是憤憤不平。
“那還不是你額娘看見紫雲懷了本候的骨肉,這才想動手。”
薛李氏本想說話,卻被受到柔則提點的女使抓住,只得作罷繼續抹眼淚。
面對阿瑪的怒氣,柔則耐心的說道。
“住在府外終究不放心,額娘也是想把人接進府來安靜養胎,一則給個名分,二來也好堵住外面那些閒人的嘴,免得汙了咱們伯爵府的名聲。”
“要是咱們府出了事,莫說阿瑪會失了聖心,妹妹在四王府能過的好?德妃娘娘在後宮豈不是也會受到牽連?更別說女兒了,怕是隻能出家做尼姑去。”
說著說著她就掉下幾顆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