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告訴他印式悠確實不是一邊估計一個女人,同時還能對付的角色。
“再說,我同夏笙是板上釘釘的關係,我倆愛怎樣怎樣,你丫管著嗎?”
帶著京腔,痞氣十足。
蘇鶴澤也被他的話噎得無法作答。
印式悠見眾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色,揶揄微笑,笑得邪妄:“戲看夠了吧?場子可以散了?”
林夏笙直直地瞪他,瞪得兩眼快成了急需水源的乾枯井口,疼而瑟。心裡氣得想要扣住他的脖子用力掐住,可是雙手被他很簡單的桎梏在他掌心內,怎麼抵抗都沒半分成功跡象。
“印式悠,你簡直是神經病!!”這句幾乎像是從丹田強行噴出的話,讓蘇鶴澤的臉都微微漲紅,看了眼被釘在門上的林夏笙,轉而甩上了門,狠狠地。
到底,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
走廊再次變得清靜,像是廟會結束之後滿地塵埃的寂寥空曠。印式悠手掌放鬆,釋放她嘴的自由,她眼皮繃緊盯住眼前將要離去的手,張口咬住了他的手指,惡狠狠地瞪著他。
但他面無異色,很是氣定神閒,像是在看耍脾氣的小孩一樣瞅著她,讓她更是不服氣的加重了牙齒狠咬的力道。
牙齒深深陷入粗糙的手指肌裡,微鹹的面板及堅硬的骨骼,催促著她的憤怒細胞的增長。殷紅從齒縫間流落,如是被碰倒的紅酒,優雅地順著肌膚滴落,豔得刺眼。
血腥味,繚繞鼻息和口,她知道,他的手指被她咬得很慘。
他一字一字的說:“林夏笙,別逼我在這裡上你。”
她驚恐地鬆了口,恐懼爬滿整張臉,牙齒間還殘留著他的血,鼻息紊亂、面部赤紅:“你不是印式悠!你滾!放開我!”
他唇角的弧度殘忍駭人,瞳孔中隱藏著比野獸還兇狠的氣焰:“不放,怎樣,我今天就是要在這裡上你,然後讓你的叫聲被所有人聽見,我想想……都覺得這異常刺激。”
“變態!混蛋你給我滾!放開我!”她開始拳打腳踢。
印式悠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心裡憤怒之餘,撩起一股股悲涼。難道,這才是真的印式悠……
他腰間使力,雙腿繃緊,長腿從她腿間繞去將她兩條腿各一蜿蜒纏綁,動作快得使她措手不及,猶如被束縛在蜘蛛網上的獵物,毫無反擊之力。這下她真的不能動了。
他靠近她,她負氣閉眸,抿嘴抗議。
無聲抗議,永遠是最冰冷的抗拒。
他眸光微軟,可是此時他閃過的心傷她永無法望見。
他的唇擦在她的唇上,將心中的難受壓了下去,“……有人,配合我。”
她微微睜眼,看到他的表情,不再是前刻那麼可憎,憤怒也被他稍稍柔軟的目光給熄滅,緊抿的防護門,微微放鬆。
防護門放鬆,她行為的默許,他收入眼底,下一刻便撞上她的唇,牙齒掐入唇的內側,像是被挖掉一塊肉似的疼,牙齒像是受到衝撞的老人,踉踉蹌蹌的。
他只是在防護門外盤旋,輾轉廝磨著,很用力,很乖戾,似已然爆破的炸藥。兩人呼吸糾纏著,撩撥著對方身體裡那抹分離已久的執烈情愫。
公寓的對面,一抹黑黑的身影躲在牆沿之下,拿著個微型導管式偷窺望遠鏡,將糾纏的兩抹身影全數收入鏡內。如若不是有非常好的觀察力,是不會發覺有那麼個小孔存在的。
“嘖,兩個人果然是鬧分手了。”帶著墨鏡地男子輕聲感嘆,摸出電話,道:“老闆,兩個人在吵架,打來打去的,這回男的開始強上了,女的一直在掙扎,鬧得挺厲害的。”
“恩,打得很激烈,男的手指都被咬得滿手血。”
“好,我知道了。”
男子結束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