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中進行著生與死的較量。
我看得揪心。
“皇上!”
眼看著楊梟手裡的匕首朝他面目橫划過去,他卻來不及閃躲,我的心跳立時少了半拍,看得驚心動魄。
“啊!”
驚叫聲傳來的一剎那,我的心跳似乎停了下來。
“皇上!”
端木華巖此刻緊握了右手,神情驚異,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映著陽光熠熠生輝的樣子,左手的指縫中流出殷紅的液體,分外醒目。
——他受傷了!
楊梟居然真的傷害了他。
“皇上…”
我驚叫著,急著要走過去,卻被愣怔當場恍然醒悟的楊梟抓住手臂,“賤人,我這麼做都是你逼的。”
“我逼的…”
我試圖甩開他的手,發現那不過是自己天真的想法。
“我什麼時候逼過你了?就算在青樓也沒人敢那麼對我,可你…可你居然對我那麼的…”說到這,我只覺羞憤難當,狠狠地衝他道:
“楊梟,你會不得好死的!”
我怒罵著,目瞪著眼前人,恨不能將他抽筋剝皮。
做兄妹做到這一步,我跟他已經不再有任何關係了。
“不得好死?”
是被你活活氣死的
楊梟冷血的勾起唇角,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沒來由的慢慢加深著,宛如盛開在陽光下的罌粟,逐步釋放出邪惡的氣息,汙染了整片空氣。
“不得好死的那個人應該是你!”
“走,跟我出去!”
楊梟大力的拽住我的胳膊,使勁的將我朝長廊的東面拉去,“我今天就要讓牛長風也知道,你到底是誰?”
“長風來了?”
我驚異的問著,心中感到不安。
“如燕!”
身後,是端木華巖痴纏的叫喚,我勉強的回頭看去,不見他緊握住受傷的手,眸光深深的望著我。
那樣的目光不知道他是給我的還是給楊盈兒的。
也不知道他傷的怎麼樣?
重不重?
既然手上流出了鮮血,那麼應該是很痛得吧。
“你如此決絕,彼此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好處。”此時此刻,我怎能讓牛長風知道我真實的身份?
不由警醒他一樣的鄭重。
“有你在,牛長風根本不會傷害我,但是你…我要你萬劫不復,若不是你,我娘怎會死,我又怎會有今天這樣的境地?”
“你這話什麼意思?”
敢情,他把丞相夫人病死的責任推給我,把他今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推給我?
老天,我做錯了什麼?
他說的這叫什麼話?
明明錯的是他,他居然把一切的錯都加諸在我頭上?
“錯的那個人明明是你!”
我擲地有聲的說著,冷冷的望著他,如果目光也可以殺人的話,我已經殺了他不下千百次。
“還記得我娘嗎?他是被你活活氣死的!”
“她那是活該!誰讓她跟我娘搶我爹的!如果不是你娘,我娘根本不會死的那麼早!”
我失笑。
嘴長在他臉上,他想倒打一耙,我也無可奈何,但是天理昭彰,像他這樣知錯不改反而推卸給別人的人,不應該遭到嚴懲麼?
為什麼那麼恨我?
老天,你的眼睛長哪兒去了?
“等我將來當了皇帝,我就拿這把屬於你的匕首,每天在你身上割一塊肉,一天一塊,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為什麼那麼恨我?”
我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