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見你一次我閹你一次!”
“唉……想開點吧。”林遠往他身邊一坐,拿了一罐啤酒開啟,揚起脖子喝了一大口,爽快地出了一口氣,“不就是失戀麼,有老子倒黴麼?!”
“嗯?”李固邊擦鼻子邊看林遠,“你怎麼了?也失戀了?還是失身啦?”
林遠白了他一眼,道,“失戀失身算個屁啊,命都差點搭進去。”
“嗯……”李固有些吃驚地看他,“你幹什麼了?睡黑社會老大的情人了?還是你就是黑社會老大的情人?”
林遠頗有幾分嫌惡地白了他一眼,“你倒是給我從失戀裡頭跳出來行麼?哪兒那麼多情變。”
“你自己在說。”李固小聲嘀咕,繼續喝酒,“老子對他多好,給他買車買房,還跟他上床睡覺,孃的,說走就走了,只發來一條簡訊!”邊說著,邊踹了一腳旁邊的手機。
林遠拿起手機看了看,就見簡訊還在螢幕上面呢,“我受夠你了,咱倆分手,你不用找我,我跟大衛上飛機去美國了,拜拜!”
“呵……”林遠哭笑不得,看看還在擤鼻涕的李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的挺過分啊。”說完,見李固又扁著嘴看自己,就伸手對他舉杯子,“唉,算了,喝個過癮吧,喝完了明早再找一個!”
“說得對!老子再找個比他強一百倍的!”邊說,邊醉醺醺地跟林遠碰杯子,“今天咱倆都倒黴,乾杯!”
“嗯,”林遠也正鬱悶呢,想想他即將要告別以前米蟲一般的幸福生活了,以後面對的將是無盡的奔波,他就說不出的鬱悶,跟李固碰杯。
李固邊喝邊喊,“喝過酒,以後就是兄弟啦!”
林遠望天翻了個白眼,“那你有很多兄弟啊?”
“沒有啊。”李固接著抹眼淚,“我以前一般都跟情人一起喝……”
林遠見他似乎有些醉了,就點頭跟他碰杯,“行,兄弟就兄弟吧。”
當夜,兩個一見如故的男人邊喝邊發酒瘋,鬼哭狼嚎到摟著空酒瓶睡著。
……
第二天一大早,林遠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他坐起來,甩甩因為醉酒而昏沉沉的腦袋,就感覺到日光刺目,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只有八點。電話鈴還在固執的響著,林遠見就是昨天李固放在茶几上的那部手機在響,便拿了起來,來點顯示是——變態NO。3。
林遠拿著手機左右找了找,沒看見李固,剛想下沙發,就看見李固正躺在沙發下面的羊毛毯子上呢。
“呼……”林遠躺倒在沙發上,將手伸到外面,放到李固的眼前,“喂,電話。”
“嗯……”李固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一聲,沒醒。
林遠伸腳踹踹他,“喂,電話。”
李固拿起一個抱枕擋住頭。
林遠見他不接,就將電話往他身上一放,也當沒聽見,翻身繼續睡……但是電話鈴卻一直固執地響著,斷了又響……
終於,鍥而不捨的手機將李固吵醒了。“他媽的!”李固扔了抱枕,氣哼哼地坐起來,藉著昨晚延續到今早還沒徹底散去的酒勁接起電話,火冒三丈地對著電話大罵,“□,哪個孫子吵老子睡覺!”
電話那頭人沉默了半分鐘,冷笑,“你還真敢說啊?”
李固聽到對方的聲音後倒抽了一口氣,酒也醒了一半,捏著鼻子說,“喂?你找誰啊?李固不在,我是他爸爸。”
“滾。”電話那頭的人冷冷道,“限你二十分鐘之內過來,不然我就宰了你。”說完,掛了電話。
李固頂著一顆雞窩頭心不甘情不願地爬起來,搔搔頭髮,邊打哈欠邊自言自語,“唉……老子這幾天走衰運,昨天讓賤人踢,今天又要被賤人叫去看病。”
“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