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的看著兒子,今天的永璂確實怪怪的,讓她有點不安。
“不,皇額娘,不用擔心永璂,永璂沒事的,只是有些東西想不明白,讓我一個人思考一下就好了。”永璂看著皇后擔憂的眼神心中一暖,是啊,不管事情怎麼變,皇額娘是不會變的,她依然是他的皇額娘,他最重要的人。因為開啟了一個結,永璂臉色好了不少,對皇后笑了笑。
“那好吧。”皇后低下頭像在他很小的時候那樣親親永璂的額頭,希望能安撫他有些不平順的心情。
皇后的行為很成功,這一個藏在永璂記憶深處的吻彷彿一盞明燈照亮了他的心。
……
躺在床上看著川外的月亮,永璂眼中快速的變換著情緒,忽而不安,忽而欣喜,忽而忐忑,忽而放心……似乎這短短一晚就將他所有能展露的情緒都一一呈現,最後定格在笑意滿盈。
看著泛白的天空,永璂長呼了一口氣,還是那句話,雖然有些東西不一樣了,但卻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皇額娘不會被打入冷宮,她也不會在冷宮中悲慘的死去,是的,都會好起來的…
悲催的令嬪
延喜宮偏殿
臘梅端著燕窩顫顫的湊到令嬪跟前,現在這延喜宮裡可不同以往了,不管是吃穿用度都讓已經享受特殊待遇慣了的令嬪難以忍受,被查出有身孕前還好一點,其他殿裡和內務府都唯恐她可能復寵,便對她們還算有禮,可是沒想之後皇上卻一次都沒來過,她們也都知道了,娘娘這回恐怕真的是栽了,這用度就變成嚴格按照嬪的程度配給,哎,可憐她們這些伺候的人,娘娘有什麼氣都朝她們撒。
令嬪歪在美人榻上看著臘梅慢慢悠悠的蹭過來就來氣,伸手拿過一旁的一個小鼎揚手便扔:“慢慢悠悠的做什麼!沒吃飯是不是,還是你看本宮現在失勢了,也想想那些女人一樣來踩一腳是不是!啊?”此時的令嬪那還有什麼溫柔的樣子,面目扭曲猙獰的令人可怖。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臘梅沒有,娘娘饒命……”不敢躲,因為一躲手上的托盤就一定會掉,毀了這定量的燕窩她一定少不了一頓毒打的,額頭上的鮮血劃過眼睛,視線裡出現一片鮮紅,卻連眼都不敢眨。
這些日子裡雖然娘娘幾次問她那天在三爺生辰送的燉品為何會出錯,但她如何敢直言,雖然因為一直有懷疑但又捨不得她這個心腹就沒處死她,可平時的發洩卻是少不了的,幾個月下來她已經遍體鱗傷,衣服外漏的地方雖然依然光鮮,但裡面卻已經早已沒有一塊好肉。什麼時候才是解脫啊,如果不是捨不得那個人孤獨一人的在這個地獄裡生活,她早已忍受不住了。
“看的就厭煩,去吧冬雪給本宮叫來!”令嬪噁心的看著臘梅額頭上的鮮血,刺鼻的腥味讓她胃裡泛起一陣陣噁心,這次也不知是怎麼得了,早已不該有的妊娠反應卻愈演愈烈,不只胃口不好,還覺得心情越來越暴躁了。
“是。”臘梅放下托盤顫顫巍巍的福了福,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間,似乎連呼吸都可以放緩,輕的讓人不抬頭就完全不知道這是有兩個人的房間。知道確定屋裡的人再也看不到自己的身影,臘梅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快步跑向下人房。
“冬雪,冬雪,嗚……”臘梅撲進冬雪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冬雪,我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我真的會瘋掉的,不會瘋掉也會被折磨死的,我們該怎麼辦……”拿著帕子捂在額頭上,雖然委屈但也不能連累了冬雪。
“臘梅?”冬雪還在縫製小孩的衣服,卻被撲進懷裡的人嚇了一跳,還未抬頭就聽到讓自己心疼的哽咽聲,“臘梅,臘梅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沒,我沒什麼了,冬雪,你快去吧,娘娘再叫你,快去吧,別讓她等急了!”臘梅側過臉不想她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