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它回到你身旁的時候,你便可以由它把你領來,你可以看見我在殺人,犯罪,以後──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再鬥一場,以後神偷就歸你啦。”
鷹捕一笑:“一個很有趣的故事,可是你的對手不一定會聽你的安排的。”
犬捕:“丫大俠行事神鬼莫測,我很佩服,不過如師說得對,怕行不通。不如丫大俠把要做的事告訴我們──朋友──那麼也許我們可以幫上點兒忙……”
神偷:“幫?!我從不作請人幫忙的打算,我只要狗,你的狺狺──”
二人默然。
神偷:“我用自首,來換你的狺狺幫幾天也不行嗎?你們算什麼朋友?”
女兒家的淚掛了下來。
立起,向外走去。
鷹捕立即向犬捕投去一個眼sè。
犬捕拍了拍狺狺的脖;
“去、狺狺,跟上丫大俠,聽她指揮。”
狺狺卻一擰腰坐了下來。不聽指揮。
“丫大俠,狺狺不聽指揮,我又奈何”
神偷回步。
“只要捕頭願意,我自有辦法。”
“你會馴犬?”
“十天,最多半個月。”可你現在就帶不去。
“現在帶它走,只需雕蟲小技,要它和我建立感情才有用場。”
“好!只要你不是用於竊案,借你!”
神偷丫丫臉上一喜,立即轉頭對著狺狺,口中唸唸有詞。
狺狺雙眼發直地瞪著神偷,似以入魔。
有傾,神偷競自向門口走去──
狺狺追了上去,在門口追到神偷的身邊。
神偷蹲下身來,抱著狺狺的頭,拍了拍。
她回過頭來,向祝安康投回一個感激的微笑。
狺狺聞過白觀音的衣服用品之後,向後花園的河旁狂奔。
那情形就和聞過白歐冶子紫衣年惜惜的那一套服裝以後一模一樣。
可是河裡正是cháo漲水。神秘的澗口早已被河水淹在下面,痕跡氣味,都叫水給沖走了。
狺狺徒喚奈何地,向著東去的河吠叫著。
失望!
藝帥謝絕,秋鐵水,藝幫壇主,青子們望著河水,只有失望。
年海棠豈止失望,她是用鐵窗煉獄的代價,換來的狺狺。
而且還對狺狺花下那麼多時間。
誰佈下的“蠱毒煙陣”,誰下的奇門八卦,不但劫走了她姐紫衣年惜惜,而且還劫走了副帥白觀音?
她的十七個弟子沒有給她探來任何訊息,借用狺狺,已是她的最後一招了。
她十分相信自己,如果能救出她那可憐的姐。憑她的武功,只要不惜命,那麼天下就沒有能超過她的高手。
當然,那隻能一次。
一次就夠了。
因為她已經把以後的死和活,通通交給了犬捕,祝安康,這個剛剛交的朋友。
她,絕不會對他失信的。
然而現在,回答她所有疑問的,只有這渾渾然的河水。
難道是上了船沿河而江,沿江而海嗎?
一切都沒有答案。
她呆呆地望著河水。
她好象看見了她姐年惜惜,穿著一身溫侯女武士的紫衣從河水裡浮上來,從雲空中飄下來──
“姐,我去,我去──”
她聽見了自己童年的呼聲。
“妹,你留下,照顧好娘──”
她聽見了她姐年惜惜的叫聲。
那一年父死母病,她和姐僅二歲之差,說什麼也該是把她賣了葬父醫母!
可是年惜惜把自己賣了。
賣給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