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的形象來。
白世祖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他也知道府裡的下人都是看形勢做事的,陸氏被貶為妾,他又避而不見,這傳遞給下人的訊號就是,陸氏徹底失寵了。在侯府,自然不會有她的好日子過。
不過白世祖仍然很得意,因為陸氏的話從另一方面也證明,沒有自己,陸氏什麼也不是,她也只能仰仗自己這個夫君而生存,這大大滿足了白世祖的虛榮心和大男子主義。
白世祖咳嗽了一聲,才道道:“凝香啊,你做事,我很放心。只要你記得,哪個才是你的家,誰才是你最該幫襯的人就好!”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白世祖也不完全是傻乎乎的,至少他也懂了用話敲打陸氏,讓她認清楚誰才是她應該真心相待的人。不是她孃家的哥哥嫂子,而是他這個夫君,應該要以夫為天,而不是處處欺瞞,弄虛作假來哄他!
陸氏自然知道白世祖這顯而易見的意思,連忙跪下來,可憐兮兮地道:“夫君,過去的事兒,妾身已經自責的不得了,後悔的不得了,每日在院子裡都要對天祈禱,恨不能重活一次。妾日日都發誓要好好地伺候夫君,從此以後只為夫君一個人著想,凡事都把您擺在第一個!”
陸氏一番看似情真意切的話,說的白世祖有些飄飄然,給了陸氏一個教訓,就讓她學得如此乖覺,可見無論是誰都需要敲打敲打才能懂道理!
白世祖剛要洋洋自得地對陸氏表示一番讚許之意,卻聽得身後穆欣萍的聲音響起來:“既然如此自責後悔,怎麼還敢違抗夫君的命令,私自跑到前廳裡,在老太太和楚郡王妃面前挑撥離間,惹得老太太大怒,才讓楚郡王妃得到了機會下毒手?”
陸氏聽了,別提有多氣惱了,她怒而轉身,道:“我沒有……你不要含血噴人
!”
“夫君,您可聽到了,一個姨娘竟然敢在妾身面前你啊我的,一點也不把妾身這個侯夫人放在眼裡?莫非她還惦記著這個正妻的位置,對妾身一直不信服嗎?夫君,妾身是哪裡做的不好,你要讓她輕慢我?”
穆欣萍也不是個傻子,時日一久也摸清了白世祖的心思,就是個順毛驢,還是個耳根子軟的,最見不得女子哭了。
她也不必陸氏長得差,還比她年輕,比她讀的書多,雖然不像陸氏那般沒臉沒皮,但是該有的手段卻不會少。
白世祖見自己的嬌妻如此傷心,一時間也慌了,他受傷這些日子,穆欣萍可是沒日沒夜地伺候他的吃喝拉撒睡,盡心竭力,連小臉兒都熬瘦了,他看在眼裡自然也疼在心裡,更是感動不已。
現在聽她這般委屈的話,又對陸氏瞪了一眼,道:“你還不給夫人跪下,她年紀比你小,卻比你有規矩的多,嫡庶有別,不要再不分尊卑上下了!”
陸氏的一顆心都氣腫了,生氣的同時,更多的還是痛心,她好歹也陪伴了白世祖十多年,十年夫妻,就算她做了很多錯事兒,就算是她連累他丟了爵位和官位,那也不該如此涼薄吧?
穆欣萍才和他做了幾天夫妻,他竟然就翻臉不認人了,真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啊。陸氏痛苦的想。
可是白木槿卻在一邊看得十分痛快,這就叫報應,她用不光彩的手段奪了別人的丈夫,自然也會有人來搶奪她的丈夫。
不過陸氏就是陸氏,她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面對冷言冷語的白世祖,卻只是表現出一些傷心和委屈的表情,卻沒有半分生氣,反而規規矩矩地給穆欣萍跪下來,懇求道:“夫人,您行行好,饒了妾身吧,妾身之所以會偷偷跑出來,也是收到訊息,楚郡王妃來大鬧,所以趕來幫忙的,誰知道竟然在勸和的時候,會發生這樣的事兒呢?”
白世祖一聽到楚郡王妃,又想到了楚郡王妃臨走前和陸氏親熱的樣子,頓時又和緩了神色,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