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還有一種通訊工具叫手機的時候,再撥過去的電話已成了:“您所撥打的電 話已關機。”
我就不解,我為什麼就非要在這個時候提慕容塵呢!我為什麼偏偏就要提慕容塵呢!
就算,我再慌,再怕,我也該有點點的自信,信他會這樣來這,是為我談沫兒。
我幹嗎就非要執拗的問他:“見到的不是慕容塵,很失望吧!”
早就知道的,我不能提慕容塵。每一提,他便會翻臉。可這幾個月,他的縱容,他的默許,好像讓我學會了放肆,學會了計較,學會了貪心。
我好像迫切的想要讓他知道,在他面前的人,是我談沫兒。
可越是急,便越是亂。
這一句話,使得時墨含先前的所有表情都隨之消失。唯一剩下的,便是一種可以稱之為冷漠的東西。他看著我,帶著深深的失望和薄涼,靜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山東的 酒,醉人啊!”
呵呵…
你們看,連時墨含都在為我找藉口,可我自己卻還不知道見好便收。
“醉人嗎?人自醉吧!醉了才好啊,我為酒醉,我便是慕容塵。你為塵醉,我依舊是慕容塵。多好?”
我不懂,我那天為什麼就這樣錙銖必較。
近些年,年紀大了一些的時候,覺得自己稍微比那時候懂事了的時候,我便會覺得,也許那天我真的醉了。如果不醉,又哪有這樣的勇氣來問這些呢?平日裡,就算做個影子 ,也唯恐不夠小心的我,如果不是因為醉了,哪有這樣的勇氣啊。
時墨含眼色一寒,幾乎疾言厲色的衝著我問:“談沫兒,我千里迢迢就只為聽你跟我說這些?”
要不然呢?
我笑得有些不知收斂,伸著有出酥軟的手捉著他的薄衫反問:“那你千里迢迢來這,是為什麼?”
不就是隻為了慕容塵嗎?萬里迢迢的追不到,便只好就近取材了唄。難不成,為我?
呵呵…
痴兒!
“談沫兒,我再說一遍,我時墨含沒瞎。”
明明看著你在聚集你的怒意,可我就還是不知死活的還問了一句:“沒瞎?都瞎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就沒瞎呢?”
談沫兒啊,談沫兒。
你自己說,時墨含會這樣憤然而去,還真是你自己活該,是不是?
51迴歸……6
第二天,談不上什麼清醒。反正前一晚,讓我醉的不是酒,是千里迢迢而來的時墨含。可這樣宿醉代價未免有些慘重。可是在清醒過後,我卻還有了絲毫的慶幸。慶幸自己還 需要在山東呆上一個月。不然,回去了,再面對著時墨含,我該說什麼都是一個問題。
可我沒想到,等我到了總部的二廠才知道。培訓的計劃有變,我所有的培訓專案截止到今天全部結束,未完成的課程回去之後採取自學的方式進行。而我的回程,更是訂了今 天最早的一班航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所在城市。
我直覺,這一切是與時墨含有關的。
當然,在等我拎著行李走出機場的時候,我便肯定了這一切真的與他有關。
有些不敢邁開步子往接機口走去,我好像寧願就這麼遠遠的與他對視著,都沒有那個勇氣去承擔他一個責怪的眼神,一個不滿的表情。
可無論我邁得開或是邁不開這步子,這一段距離我還是要走的。就像,我無論如何都是要回來面對他的一樣。
只是還好的,他見我走近,僅僅就是接過了我的行李,轉身,一言不發的走在了我前面。
到停車場的時候,他立在一輛甲殼蟲前,側身丟給我鑰匙:“不是學車了嗎?自己開回去吧!”
這,算是許可了嗎?他都沒有親眼看過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