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已經沒什麼關係了。”羅莉就像一個保護著小雞的母雞。而一直被保護著的我,卻只是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時總和時家沒關係,那和哪有關係?這話,聽誰講的?不會,又是談小姐告訴你的吧?”她坐的椅子一旋,迎向了我。
“談姐才不會講這些,你不要血口噴人。”
遲雪笑得讓我覺得極不舒服的。好像,這些年我就一直討厭著她。
“血口噴人?小姑娘,誰是血口噴人的人,你以後就會知道了。”她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彎著唇角。
“你…”已經站到了我身前的羅莉有些氣結。
鬆開了一隻緊緊握著包柄的手指,撫在了羅莉的胳膊上。側側的,將羅莉稍微的往旁邊移了移。這是我和遲雪的戰爭,這麼多年一直延續著的戰爭。別人,代替不了我上戰場。以前,她忌憚著時墨含,忌憚著沐亦西。
現在,這些忌憚已經不存在了。
“是不是時家的產業,我自然是很清楚的。可我不清楚的倒是,這裡有什麼事情是與你有關係的?”
其實,另一隻握著手包的指尖,還是在戰慄的。
以前敢那樣對遲雪,我是仗著我有時墨含。可如今,什麼都沒了的我,還要維持著一貫的傲氣,自然會是心虛的。
遲雪臉色沉了沉,剛想開口,我卻又奪了她的話。
“你是時家的什麼人?時墨含的前妻?既然是前妻,那和你有什麼關係?連時墨含都和你沒什麼關係了,那時家又怎麼可能和你有關係呢?”
“也真是奇怪,怎麼時家的產業裡,都盡見一些沒關係的人啊?”
遲雪站了起來,盯著我,惡狠狠的盯著。
但轉而又笑了起來,喜怒無常的很。她將目光看向了羅莉:“我是時青蘊時總派來查傾城的帳冊的。我雖然不是時家的人,可也總是時家人派過來的。”
查帳?
呵呵…時青蘊的動作,還真是挺快的。
“你是稅務?你是司法?時青蘊?誰啊?不認識,羅莉,你認識嗎?”
反正,我一向在遲雪面前,就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所幸,也就不用裝什麼了。這些天,壓抑著的情緒,乾脆也就一併發了,得了。
羅莉笑著搖了搖頭,又看向了一站在門邊的沈漫其:“小沈,你聽過嗎?”
雖然,沈漫其似乎也是一知半解的,但仍是很好的領會了羅莉的意思:“時青蘊?幹嗎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是和紅燒肉一家的?”
因為沈漫其的紅燒肉,我突然有了笑意。
時墨含,你的綽號看來有人幫你弘揚光大了。
“你們…你們別太得意,以後有你們好受的日子。”她啪的一聲,把包放在桌上。
一轉身,指著我。
“三天,三天要麼拿出時墨含當初投的二百三十萬,要麼你們這群人就給我走人。”
三天?又是三天?
沒有一點別的新詞了嗎?
我上前一步,迎著遲雪走近了一步,就這麼看著她,卻開口對站在門邊的沈漫其開口道:“小沈……”
“談姐!”
小夥子快步走了上前,立在我身側。
“請這位女士出去,閒雜人等以後一律不得出入工作場地。”
遲雪,不是想鬧嗎?她鬧好了,現在的我,還有什麼放不開,陪她鬧的呢?
116原來……7
我唯一的失算,倒是錯算了最先跟鬧起來的人,是唐絲。
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領著一群人,把傾城總店的餐廳砸了一個亂七八糟。吃住都在傾城的我,一直冷眼的看著她站在門口,指揮著那群混混打砸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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