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心被那個女人揪著走。
陳慶哀怨的看著手機,搖了搖頭,女人遇見愛情會變成傻子,可男人遇見愛情會變成瘋子,此時的葉致遠,已經徹底瘋了。
安子皓開著車,周圍在市中心的廣場發現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也不管能不能停車,便一個箭步衝下去。
一抹眩暈襲來,一股好聞的味道,一個熟悉的懷抱……
身子被來人緊緊抱住,鼻尖撞到男人堅硬的胸膛上,疼的眼淚又湧出來……
☆、170、離開
身子被來人緊緊抱住,鼻尖撞到男人堅硬的胸膛上,疼的眼淚又湧出來……
這一瞬,她心臟猛烈一顫,像是有從天而降的堅實保護傘降落在她的四周,所有的委屈和酸澀都宛若被推倒的城牆般轟然倒塌,潰不成軍。
她垂了眸,所有的支撐全部都虛軟下來,眼淚再次潤溼了眼眶。
葉致遠的手掌梳理著她的髮絲,緩緩伸出手臂,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碰”的一拳,毫無意料的襲來,葉致遠的身子受到猛烈的衝擊,卻依然沒有放開懷裡的女人。
抱緊著她,身子踉蹌的朝一邊偏去。為了防止她摔倒,他硬生生的崴住可腳裸,以此來平衡身體。
“碰”又是一聲。
猛烈的兩拳狠狠的砸在葉致遠的後背上,很是慘烈。
穩住身子,牢牢地抱緊懷裡的寧靜,不讓她受到絲毫的撞擊。
寧靜驚恐的睜大眼睛,手不自禁的抓住他腰間的襯衣,視線看向他的身後。
一具修長挺拔的身軀出現在面前,明明是夏季,他卻裹著一身寒氣,懾人的目光霸氣威嚴。
“放開她。”安子皓渾身散發著寒氣,好不容易找到寧靜,卻不曾想遇見這個該死的男人。
“我不放。”葉致遠的手臂又收緊了些,彷彿這次放手便是永遠失去她般。
“葉致遠,你個混蛋。”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安子皓都恨極了這個男人。
葉致遠深邃的眸子裡沾染著絕望和劇痛,淡色的薄唇沒有一絲血色,後背傳來隱隱的痛,他知道剛才的兩拳安子皓用了全力,也是,他恨不得把他打死,又怎麼會手下留情。
嘴角揚起,帶著冰冷的溫度,淡淡開口,“安子皓,作為我的手下敗將,你有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短短的一句話,帶出了他渾身的冷厲和硝煙味。
安子皓眸色冰冷,卻在唇邊勾出一抹放肆的冷笑,“是,我沒有資格,你有……你是她孩子的父親,換句話說,這曾經是你的女人……只可惜,我沒想到你真能做到這樣——親手把自己的妻子拉去流產,打掉自己的孩子,呵呵,我倒是想知道,你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內疚?”他眉頭緩緩蹙著,有著挑釁般的恨意,“你不怕遭天譴嗎?那是一個生命?”
“安子皓……”寧靜顫聲道。
她無法開口,那個真相太殘忍,是她沒有保護好孩子,很好笑,五年前那麼怨恨的一切,忽然發現與這個儈子手無關,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寧靜,不要怕,我會帶你走。”安子皓看著她,目光裡的寵溺被葉致遠看見刺眼的很。
妒意促使他猛然間鬆開了寧靜,轉身看著安子皓,“我和她之間誰對誰錯,還輪不到你來指點,你以為你就高尚到哪裡去嗎,為了一己私慾將她鎖在身邊五年,你有問過她是真的開心嗎?”
“我是沒有問過,但是起碼跟在你這個畜生身邊開心,你不要忘了,你是殺死她孩子的兇手。”安子皓知道這是寧靜的痛,所以專挑這個下手。
“安子皓,不要再說了。”寧靜雙肩打著顫,想到那個孩子,想到宮外孕,心口疼的像是被刀生生的剝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