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有機會上吊、自縊;而不給她衣服穿,是不想讓她逃脫?那麼……她看看空無擺設的屋內,沒有花瓶、沒有裝飾,連燭臺都沒有,想來也是不想讓她再有機會下手殺人?
她想起這段時間,宮女每次送吃的來時,都是用木碗。先時她還想不懂,現在她總算知道,原來這竟是他……她的視線再次落在沈衝那俊美好看的瀟灑面容上,這是怎樣心思細密的一個男人,竟然可以為了得到她,而做出這種種不合常理的舉動?如果他能將這份心思用在治國上,那將會是怎樣一個局面啊?
沈衝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低低說道:「你在想,如果我將這份心思用在治國上,那麼齊國將會如何,是不是?」
納蘭瑤姬驚愕地張大嘴,「你……」
沈衝嘴唇一抿,「對一國之君而言,最重要的是鞏固地位,所以凡是會危急地位的所有阻礙,都必須一一排除。既然有人指使你來殺我,就代表有人將圖謀不軌;既然都知道有人將圖謀不軌,身為國君的我怎能不防備?再說,那個人都已經將你送給我,而你自己也願意獻身,我又何樂而不為?」
「你胡說!我沒有,若不是為了報仇,我才不會……」
納蘭瑤姬的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因為沈衝堵住她的嘴,放肆又無禮的吸吮她來不及閉上的小嘴,同時將舌尖探進她口裡,恣意地糾纏著。
「我不管你是為什麼接近我,是刺客也好,是舞妓也罷,總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說一,你不準說二,我說東,你不準說西;我想要你的時候,你就得乖乖地躺在床上等我,不能拒絕,否則……死的可就不只是納蘭氏一家人了。」他極端霸道地宣誓著。
納蘭瑤姬幾乎無法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跋扈不講理的人?「你、你敢?」
沈衝哈哈一笑,起身脫去衣衫,再大剌刺地將納蘭瑤姬壓在身下,讓兩人赤裸的身軀完全密合在一起。「我為什麼不敢?你別忘了我是北帝,天底下還有什麼是我所不敢做的?現在把腿張開,我要進去了!」
不容納蘭瑤姬拒絕,沈衝腿間堅實的硬挺陡然侵入她尚未準備好的身軀裡。
納蘭瑤姬一聲悶哼,別過頭像個木娃娃般靜靜躺著,默默承受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羞辱。
沈衝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該死的女人!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滿足他、應付他嗎?
想著,他退了出去,帶著三分怒氣說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打發我嗎?你錯了!你是我的,我既然說過要讓你成為蕩婦,我就一定會辦到。」
說罷,他低頭堵住她的小嘴,而他的手更是盡情地揉弄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小小花蕾,直到它們在他手中挺立,綻放,才滿意地送入嘴裡啃咬、舔舐著,刻意想挑起納蘭瑤姬最深層的感官慾望。
果然,納蘭瑤姬禁不起他的蓄意折磨與挑逗,不自覺呼喊著:「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放了我,放了我吧,不……」
納蘭瑤姬陡然睜大眼睛,話也便在喉嚨說不出口,身子劇烈顫抖著。
原來沈衝俯下頭,狂熱的唇猛然貼近她的女性私密處,輕挑慢舔,撩撥著她潛藏的熱情。
納蘭瑤姬全然失神無助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排山倒海而來的欲潮,更不懂得怎麼處理自己小腹那不住往上竄的熱流,她只能拼命地告訴自己,拒絕他,拒絕他,她應該拒絕他的,而不是任他為所欲為。
但她的身體還是背叛她的理智,因為沈衝是那麼瞭解女人、是那麼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分反應;也知道怎麼挑動她,讓她跌入茫茫慾海中無法自拔!
納蘭瑤姬禁不住弓起身子,下意識地向沈衝要得更多。
沈衝滿意地扯扯嘴,手指輕撫著她,然後扳過她的身子讓她側躺,再抬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