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很賞心悅目。
他和以淳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型別,他更為的神秘,更為的強大,更為的智慧……當然,那是兒時最初的記憶,那記憶是那麼的深刻。因為,那是她第一次祟拜一個人。現在的他,則將他的潛力全都發揮了出來。
“他走了!你知道了是吧!”
似吟,似嘆,她的手爬上了他的臉龐,堅毅的溫潤的臉孔,在手心上發燙,那醉人的氣息,一陣陣撩撥著她,心頭那隱隱的怒氣,似乎在漸漸平熄。
“知道了!”
祁繼點頭,把兒子剛剛坐過的椅子帶過來,坐下:
“他給我打過電話。”
“所以,才有了這頓晚餐?”
她的聲音一下變調,把手收了回來!
哼,她就知道是這樣的。
他忙捉住她的手,無奈道:
“嘖,翻臉比翻書還快,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不是刑警出身,而是影視表演系出身?”
“……”
見她又要豎起秀眉來,他忙哄:
“別生氣!別生氣!生氣可是會長皺紋的!”
可她還是瞪了一眼:
“你覺得我不該生氣!”
“不該!”
“祁繼!”
她把聲線高高揚了一揚。
“是你讓我給你應有的尊重的。你忘了嗎?”
他一臉無辜的解釋。
時檀冷一笑,把手縮回:“我有讓你故意不理我了嗎?”
“我,呃,我有點忙。”
還拿忙來當藉口。
她轉過輪椅,打算往外找兒子,離開這個總愛撒謊的男人。
祁繼忙攔了她的去路,雙手按住她滾動的輪子,阻止她離開:
“耐心一點!我的確是有點忙!”
他有點小委屈的眨眨眼:
“檀,我只能讓自己忙點,才不至於胡思亂想……這一次,我
把的選擇權交到你手上,是我做過的一件最最冒險的傻事。你是不知道,被選擇實在是一件讓人身心倍感煎熬的事。你以為我想不理你嗎?可我想,你是需要時間來考慮的。在這期間,我覺得我不該來影響你的決定,對你施加壓力,該給你足夠的空間和時間來理清心情,這樣對你比較公平,對慕以淳也公正一點。”
他細細的解釋,她的氣不起來了。
正確來說,反而生起自己的氣來。
事情好像是自己弄複雜的,真的不能怨他。
可她就是莫名的生氣。
好一會兒,她不吱一聲,既沒有憤怒,也沒有顯示要和好的跡向。
這令祁繼有點不安。
“說話啊!”
他的手小心的撫上妻子的後腦扶著和自己對視上:
“沉默是幾個意思?嗯?”
兩兩相望,他的眸光溫柔多情,而她呢,有幾絲鬱悶,在他視線裡一點一點浮現起來了。
“你這是什麼想法?祁太太,我可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心裡有什麼就說出來,別擱在肚子裡,你不舒服我也不會痛快!”
他耐心的引導她。
時檀睇著,不來由得輕輕一嘆,素淨的手掌,再次情不自禁的貼到了他臉膀上:
“我以為,你若是愛我,就會不顧一切的得到我。可你卻一副不爭不奪的模樣,連讓我見個面的機會都不給,你讓我不生氣,可能嗎?”
說真的,她就是討厭他這樣子——這人有掠奪一切的本能,可在這件事上過份的剋制,反而讓她有點無適從:她好像更習慣他的霸道,他的不肯退讓。(不得不說:習慣真是讓人覺得可怕。)
祁繼的眼睛,一點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