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新家後,小傢伙趁她給他整理行李,繞在邊上,配著其豐富的表情,嘰嘰喳喳說著分開這兩天遇上的事兒,把她的精神全給分散了:
“檀麻,我告訴你一件事,我離開的時候,隔壁家那**哭得那個慘……臨走,還在我身上擦了一大把眼淚……你看,我這衣服上還沾著她的水呢……唉,女人果然是水做……不過我家檀麻是鐵做的……鐵石心腸,居然連線機這種大事都會誤事……駱長官,你的辦事效率呢……”
“檀麻,我在飛機上遇到一個老奶奶,是個老師,帶著幾個學生好像參加什麼比賽回來,她教他們解一道奧數,我有點沒禮貌,沒等她的學生算出來就搶答了。然後那位老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下了飛機,非要給我留了張名片,說讓我的家長和她聯絡一下……諾,這是人家留的名片。”
“檀麻……”
他說了很多很多,就是沒有把自己和祁繼的事說出來。
時檀哪裡知道自己兒子已經和他老爸有了那樣一次父子互動,她一直靜靜聽著,時不時插上一句,鼓勵他在她面前展現著最最真實的情緒。
時檀喜歡這樣一種被深深信任的感覺,在這滾滾紅塵裡,她唯一擁有的就只有他,而他唯一可以倚靠的也只有她。他們是母子,他們血脈相通。
是的,這樣一個貼心的小娃娃,是獨屬於她的心肝寶貝,她發誓,她絕不和人分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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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為什麼會討厭爸爸?
六十一
下午,小白睡了一個午覺,醒來之後,他不像以前那樣,去擺弄他的ipad,而是雙手託著小下巴,呆呆的坐在地毯上,電視機開著也沒看,面前呢擺著一本雜誌,封面上印著一個成功男人:祁繼,他心裡想的也正是他。
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也就過年前吧!
那天,他獨自在家,做完功課,實在無聊,開始翻箱倒櫃,然後,在一個抽屜底下找到了一個紅本本,上面有三個字:結婚證。翻開證件,裡頭有一張一男一女的結婚照,下面寫著,丈夫:祁繼,妻子:駱時檀,結婚日期為:2004年6月1日。
“什麼是結婚證?”
趁檀麻不在家,小白問張婆婆。
張婆說:“就是一男一女可以合法住在一起,生小寶寶了……”
於是小白不明白了啊:
照這個說法,他是媽媽的寶寶,媽媽的丈夫,理由就他爸爸才是,可為什麼從小到大,他沒有爸爸,只有媽媽呢?
而且,只要他一提到爸爸,麻麻的臉色就會變呢……
本來,他是這樣麼想的:爸爸是個大壞蛋,爸爸做了讓媽媽生氣的事。後來想想覺得不對:沒道理一個人生另一個人氣會生那麼久,而且爸爸從來就不來看他們,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似的……
後來某一天,他拿ipad往網上那麼一搜,哇哦,嚇了一大跳,原來這個祁繼,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原來人家是個有金山銀山的財神爺,重點,這人還是個花花公子……
瞧瞧,瞧瞧,那一張張誹聞照,任誰見了都生氣,怪不得媽媽不准他提到爸爸,原來爸爸居然這麼這麼不爭氣……
小白對自己擁有這樣一個老爸,表受很受傷,至那時起,他再不對老爸有任何好的幻想。
哼,有錢有什麼了不起,以後,他也能掙很多錢……
今天,他在機場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叫祁繼的男人,比照片上還要帥,還有威風,身邊居然跟了那麼多人,眾星拱月,太搶眼,讓人不印象深刻都不行。
他不知道自己是出於怎樣一種心理,莫名其妙就尾隨了過去,還想了那麼爛的一個法子去試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