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櫻往邊上一倒,看著手上的血,一臉“我終於解脫了”的模樣。
方樺靠近,一臉戒備的摸了一下房寶山的頸部
動脈,在確定已沒了脈博之後,轉頭對時檀說:
“死了!”
時檀的心跟著一沉。
駱櫻卻咯咯笑出了聲:“他該死他該死他該死……我擺脫他了,我終於擺脫他了……”
“閉嘴,他再該死,你也不該一刀捅死他……你已經被他毀了這麼多年,現在還要為他的死負上責任,你到底到蠢到什麼時候?”
時檀逼過去,吼了一句,心痛啊,恨鐵不成鋼……
那種無力感再度漫卷了上來!
這個女人再次把事情弄僵了。
駱櫻緩緩抬頭,那種已被扭曲的歡喜的笑容一點一點收起來,而後,一絲絲悲哀之色泛起,整個人一下變的無比可憐。
那一刻,她的眼底全是淚光,一眨眼,就有淚水滴落下去,理智似乎都回來了,嘴裡悽悽說道起來:
“駱時檀,我不像你這樣幸運,有個可以為你扛起一切的男人護你。我沒辦法了。他要是不死,我們家就永遠不太平……人是我殺的,和我弟弟沒關係,你也看到了,他只是為了保護我,才掐了一下他的脖子,他那一掐不是致命的,也不是這個案子的從犯,請你秉公執法,拿我一個人問罪……別再讓這個混蛋再毀了我弟弟……拜託……”
最後一句“拜託”,流露了濃濃的哀求之意。
時檀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有淚意要噴湧而出,真的沒想到,有一點,她要親自逮捕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
這本是一個連殺一隻螞蟻都不願意的善良人兒,如今竟成了殺人犯——她用一種極端的方式,將自己逼上了一條絕路,而這樣一個命運,卻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半個小時之後,第一醫院隸屬的寶山區的警察接管了這案件——這裡不是第一刑偵隊的管轄區域,而且她也沒那個許可權過問這件事。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帶走。
臨走時,她忍不住還是勸了駱櫻兩句——
“別再做糊塗事。我儘量幫你減刑,你還年輕,還能重頭開始。
“駱櫻,我們可以很不幸,但我們不能放任自己一錯再錯。生活在我們每個人腳下不緊不慢的走著,要走出怎樣的路,都是自己行為的結果。所以,請你勇敢一些,別放棄自己……未來不見得毫無希望……”
那一刻,她看到駱櫻在落淚。
待續!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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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父子關係惡劣,異母兄弟爭愛,那一年,四句話敲定終事身
去第一刑警隊的路上,時檀一直閉目不語,氣壓有點低。
杜汀一直在車裡,並不知清楚情況,車子開了一段路後,終於感覺有點不對勁,便問:“發生什麼事了?”
時檀不說,方樺也不說,杜汀見狀,不敢再問,三個人一直沉默勻。
來到刑偵隊大門口,時檀下了車,讓杜汀回去掇。
等車開走之後,她吐出一口氣,看向方樺:“你在哪裡看到房寶山的案底資料的?”
“資料庫。”
時檀點了點頭:“一定從他的案底著手,我需要大量資料來給駱櫻開罪,至少得在開庭的時候,徵取得到法官和陪審團的同情,證明這是自衛性的殺人,這樣就能從輕判刑……否則……”
否則她就得把所有青春都耗盡在鐵窗之內,那與駱櫻而言,真是一件悲慘的事。
方樺抱抱了她的肩:“檀,這些事,負責那個案子的警官會去處理的。我們現在不用插手,等他們把證據收集好了,我們可以去了解一下,看有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