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睡的?說!”有些好像革命烈士接受嚴刑拷打。
安然說:“在床上睡的呀!”
阿雲繼續咬牙切齒,“雙人床吧?”
安然說:“嗯,反正很寬綽的。”
阿雲說:“既然是雙人床,是不是就得兩個人睡呀?”
安然說:“我一個人睡的。不過早晨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女人。”
阿雲七竅生煙,強壓怒火,“女人漂亮嗎?”
安然說:“反正比你漂亮多了!”
阿雲呼吸有些起伏。這傢伙!話裡話外地氣人。我要鎮定,一定不要敗下陣來。我是誰呀?我是阿雲啊,安然這傢伙什麼時候吵架吵過我過?不過回想歷史,自己好像總是被氣得離家出走。誒~~。不過安然這傢伙的存摺已經在我手上了。這麼一想,阿雲就心理平衡了。
“那個女子是不是在你房間裡衝了個澡,然後來到你的身邊啊?”阿雲想他們絕對不會發展到這個程度。於是決定氣一氣安然。
“沒有。”安然說。
哼哼,阿雲勝利地笑了笑。
“不是在我的房間,而是在她的房間。”安然平靜地說。
“啊!~~~~”阿雲終於出離憤怒了。“死小子!你到底和那個叫做逐月的做了什麼?”
“我們什麼也沒做啊!”安然無辜地說。
阿雲走到安然的身邊。臉上掛著微笑。說:“死小子,想氣我是嗎?”
“沒有啊!”
“你以為我還會被氣得離家出走嗎?”阿雲說。
“你別生氣!我只是在團部接受治療。與那個叫逐月的漂亮女孩一點關係也沒有。”
“那個叫逐月的漂亮女孩”,阿雲咬牙切齒地重複著安然的話。通的一聲。安然就仰面朝天地倒下了。
阿雲對著自己的拳頭吹了一口氣。“奶奶的!敢欺負老孃!老孃已經學會反抗了。”呵呵,看著暈倒在地上失去知覺、嘴角抽搐的安然,阿雲笑了笑。
蘭秀旗拍著手兒出來了。說:“真精彩!不知道安然是不是需要再進行治療?那樣雲兒豈不是失策?”
安然從地上爬起來,說,“我沒事。阿雲你怎麼變得這樣粗魯了?淑女是這樣說話的嗎?”
阿雲的悲傷從心裡面滿溢開來,覺得安然根本就不理解自己的擔心,不理解自己是多麼地愛著他。所以失望地看了安然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蘭秀旗拍了拍阿雲的肩膀,對她說:“生活中往往有不如意,這是很正常的。不過別自尋煩惱。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最好不要在意。”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確的。不過蘭秀旗的話也很正確。有時候,你哭你鬧並不能起到什麼好的作用。
蘭秀旗接著說:“安然你願意到蘭蒂斯大陸去生活嗎?畢竟你屬於哪裡。哪裡是你的故土。你的母親蘇門達伊皇后非常想見到你和安尼亞。”
安然說:“我暫時還不想回去。”
蘭秀旗說:“為什麼呢?難道你不想念母親嗎?”
安然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習慣了這裡的生活,自己不希望有太大的變化吧。”
蘭秀旗說:“你的母后時刻在想念你、等候你。希望你回去。”
“我怎麼回去呢?父母好不容易把我們送到了這裡,二十多年了都沒有來看看我們,甚至根本沒有接我們回去的想法。不光是我的弟弟幻神卡羅對父皇不滿。就連我也同樣不能理解父皇的決定。”
蘭秀旗說:“蘭蒂斯大陸的事情相當複雜,錯綜紛繁,並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也許你怨恨父親。但是我想,你父親的本意並不是要拋棄你們吧。在他的心裡一定是愛你們的。而且他有他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