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說,林夏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順著素顏的小臉淌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林夏只覺得胃裡有一股氣體正在往外沖,耳邊的舞曲仍然在吵鬧著,舞臺上的舞女早已不記得換了幾波了。
「我要去洗手間。」林夏的大腦清楚且準確地發號著命令。
然後朝她旁邊有所圖的搭訕男,狠狠地吐了一口:「嘔!」
「賤人,髒死了。」旁邊猥瑣的中年大叔,氣的罵罵咧咧的去換衣服了。
林夏偷笑,我吐的就是你。
姐的便宜也是所有的人都能賺的?
小樣!
此時大廳的中央,莫寒在角落的席上坐著,與他人不同的是,他的身邊並未帶任何女伴,彷彿只是單純地前來喝酒。
他裹著寬大的黑口罩,一雙鳳眸在烏黑的頭髮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迷人。
縱然捂著口罩,依然可以想像口罩後面那該是多麼帥氣逼人的一個俊臉。
他拿著高腳杯,心情也不好,手裡的紅酒一圈圈的轉著。
後面站著四位西裝革履,看起來是高大兇猛的保鏢。
幾個保鏢都面無表情,襯的周圍的環境都冷了幾分。
只有他的那一桌是冷清的,沒有人敢過來搭訕。
不一會兒莫寒站起身來,朝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這邊跌跌撞撞的林夏,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洗手間,奪門而入,對著洗漱池就是一頓狂吐。
折騰了好一會,腸胃這才舒服些。
簡單地漱了漱口,林夏扶著牆,緩緩朝外移。
剛轉過彎,「咚」的一聲,一道壯碩的身軀擋在了林夏的面前。
林夏額頭被撞的生疼,用手揉著額頭。
眯著眼,嘴裡唾罵著:「走這麼急,趕著去閻王爺那邊投胎啊,還有你眼睛長錯了地兒呀?準是長到了屁股上了,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幹嘛全都這麼針對我,嗚嗚…」剛剛罵完又想到了什麼,又開始傻笑:「嘿嘿,姐姐我也不算倒黴,至少我見到了自己的偶像,我還強吻了他!」
莫寒一聽氣的牙癢癢,就說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還真是。
每次見她都倒黴。
「女人,滾開!否則別怪小爺不客氣。」冷漠冰冷的聲音凌厲地傳過來,林夏嚇得一哆嗦,人也清醒了半分。
不過林夏還是死鴨子嘴硬的開口:「兇什麼兇?口罩男,你就不知道避開一下嗎?你們男人真是的,吃了豆腐還要裝清高,我要你道歉。」林夏扶著牆,一張嬌嫩的小臉上掛著不滿,明眸直勾勾地盯著莫寒。
「女人,你跑到男洗手間,還撞了我,現在竟然要我道歉,簡直是不可理喻。」莫寒交叉著胳膊,黑著臉,以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林夏,隨即厲聲開口:「我再說一遍,給我滾!」
「什麼?男洗手間」林夏轉過頭,an三個字母清晰地映入眼簾。
莫寒負手而立,高大逼仄的站著,看著林夏出醜。
林夏回過頭,立刻嬉笑地望著他,「對,對……不起」。
還未說完,一股氣體頂出,林夏直接吐了莫寒一身。
隨即一個不穩,趴倒在地。
「臭女人,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莫寒說完直奔洗手間。
嘩嘩嘩的水流聲傳來,不知過了多久,莫寒才緩緩走出來,西服上一大堆水漬十分顯眼。
「男人啊,都是臭東西,爛東西,離開你們,姐照樣過得很好。」林夏躺在地上,嘴裡嘀咕著不清不楚的聲音。
莫寒凌厲的看了她一眼,大步離開。
沒過多久,卻又折了回來。
莫寒一隻手提著林夏,來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