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身邊怎麼一直沒有女人,原來這麼直男癌啊!李妮跟了你,簡直是一朵嬌嫩嫩的鮮花,插到那什麼什麼上……”
宋北璽當即黑了一張俊臉,說實話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跟她說話,但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看在她是慕少凌寵妻的份上,他不跟她計較。
李妮卻一點也不在乎,只覺得心情煩躁的厲害。
她抓過桌子上擺放著的啤酒,就要往嘴巴里灌。
阮白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將她手中的酒杯奪了過來:“李妮,你之前喝過那麼多香檳了,不能再喝啤酒了,對你的身體不好。這裡有熱飲或者牛奶嗎?我給你弄一份。”
李妮對阮白笑笑:“沒關係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我比你好太多了。我今天很想喝酒,來,小白,咱們不醉不歸。”
“不行!你體質這麼差,還想喝酒,不想要命了?”阮白堅決的制止了她。
她可從來不曾忘記,當初李妮剛流產時候大出血,差一點將自己的命弄丟掉,還落下了一身宮寒的毛病。醫生從那時候就叮囑她少喝酒,不能吃冷飲等等,阮白一直記得很清楚。
見阮白眼神嚴肅又堅持,李妮只好依了她:“好吧,今兒就不喝了。小白,說真的,你對我真好。”
李妮是真心的感謝阮白,她家一直都特別重男輕女,她在家裡沒有什麼地位,而她的哥哥李宗又對阮白做過那樣齷齪的事情,可她竟然一點都不嫌棄她,反而在工作上一直幫助她,生活上更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她在阮白這裡得到的溫暖,比在家裡得到的太多了。
當然,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一輩子依靠誰,最重要的還是靠自己。李妮渴望得到親情,渴望得到爸媽的愛,更渴望得到一份真正的愛情,但那些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而且,她曾經流過產的事情,不知道被誰傳了回去,在他們那個小鎮被傳的人盡皆知。
她變成了一隻破鞋。
人人提起她來,都會唾以厭惡的沫子,她的未來再也沒有什麼幸福可言了。
有時候,李妮會做夢夢到青澀時期的生活,夢迴到小鎮上無憂無慮的時光,夢到當年的百年榕樹下,記憶中有個相貌清雋的少年,白衣飄飄的站在樹下,對她笑得那麼燦爛。
可是,那些真的只是回憶而已,她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阮白看李妮旁邊扔著幾個空酒瓶,就知道他們來之前,她肯定已經喝了不少了。
她不由得怒視宋北璽:“宋先生,李妮跟你在一起那麼久,難道你不知道,她體寒不能喝太多酒嗎?看她臉色這麼蒼白,你還任由她喝這麼多酒,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