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不知道薇薇安發生了什麼事,剛剛還說逛完街,待會帶薇薇安去做個美容,做做頭髮,可還沒等她實施接下來的計劃,她就要火急火燎的趕回去,這是為什麼?
她握著薇薇安的手,擔憂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南宮肆怎麼了?”
薇薇安輕輕的搖頭,沒有說話,腦海中卻一直迴盪著哥哥的暴吼:“馬上給我回家!南宮肆那雜種,老子要弄死他!他竟然把那種人帶回家風流快活,你也不管?!”
那一刻,薇薇安的心,簡直像是被尖刀在捅。
強烈的羞恥,讓她腦海中一片發懵,甚至連思考都不能。
她不相信,甚至還在電話裡對雷解釋:“雷,你肯定是誤會了。肆他他不會那麼過分的,你等著我,我馬上回去。在這之前,你先不要動他,千萬不能傷害他,否則我跟你沒完!”
即便在這個時候,薇薇安依然維護著南宮肆,並不停的為他辯解著。
阮白只能求助性的望向林霖。
因為她不懂得俄語,聽不出薇薇安在電話裡跟雷交談了什麼,但是林霖卻知道。
林霖望著腦袋深深的埋到膝蓋上的薇薇安,心疼的咬了咬唇:“具體什麼事情,我不太清楚。但他們電話交談的內容,好像是南宮肆做了什麼對不起薇薇安的事情”
阮白重重嘆氣,抱緊了懷裡的淘淘,想安慰薇薇安,但看到她那副可憐的模樣,只能將嘴邊的話吞嚥了下去。
先回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吧。
薇薇安的家是一棟面積廣闊,又裝修極為豪華的高檔別墅,造型獨特,風格絢麗。
因為雷特別寵愛自己這個姐姐,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尤其是內部裝潢,更是富麗堂皇如宮殿。
一回到家,就看到鼻青臉腫的南宮肆,跪在地上,一個保鏢的手槍,抵著他的腦袋。
一個金髮碧眸的東歐美人,赤身的倒在地上,她雪白的胸口處有一個血窟窿,將地毯都印染上了一層觸目的紅色。
雷坐在沙發上,俊臉陰鬱至極。
他的身後一行保鏢依次排列,房間內的氣氛,肅穆而詭異。
茶几上面的菸灰缸裡,彈落著十幾只菸頭,看得出來他心情相當糟糕。
阮白不是第一次看到槍,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可怕的場景。
雖然她早就知道,雷是黑手黨教父,但看到現實中的兇殺現場,她還是感到害怕,用力的將小淘淘的臉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不讓他看那殘忍的一幕。
一向大膽的林霖也嚇得白了臉,生於溫室中的她,哪裡見過這種黑暗的場面?
似乎察覺到阮白和林霖的不安,薇薇安用力握了她們的手:“嫂子,霖,沒事,有我在。”
“雷,你怎麼突然來我家了?為什麼不提前跟我打電話?”薇薇安徑自走到雷面前,插到他和南宮肆中間,明明在對著雷說話,可眼神卻一直落到南宮肆身上。
她生怕保鏢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傷到自己的男人。
雷面前的茶几上,放著幾個碩大的禮品盒。
可能因為暴怒,禮品盒包裝被摔裂,可以看到一些裡面的禮物。
全都是薇薇安平時喜歡的首飾,還有愛吃的食物。
薇薇安心酸的厲害,女子那張黑醜的臉,明明掛著笑,可眼淚卻不由得落下來:“雷,你怎麼又給我帶這麼多禮物?今天是什麼日子?”
這兩個都是她最愛的男人,一個疼愛她如命,另一個傷她至深,她不想看到他們之間有矛盾,更不想失去任何一個。
看到姐姐的眼淚,雷殺意凜冽的臉,稍微舒緩了一些:“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於黑色世家,根本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