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低階的手段!那次有了教訓後,在國外她就不敢亂來了,回國後她還敢這樣做,欠教育的是她不是我,哪裡不對了?”
阮利康沉默。
“我快不記得我們上一次像父女一樣溝通是什麼時候了。我在國外五年,我和你的父女關係,日漸變了,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我想不通……”
阮白著,喉嚨乾的發啞:“更意外的是,這件事發生以後,我爸最關心的是被警察帶走的阮美美,不是受害的我?”
阮利康依舊沉默。
“阮美美才被抓起來沒幾個時,你就能立刻跟李慧珍來我病房讓我饒了阮美美,看到自己老爸出現,我高心要瘋了,但很快我又心涼了……”
“因為我覺得你一直都在a市,根本沒去外地工作,但是,我爸沒去外地,就在本市,卻不來跟一年多沒見面的女兒見一面,手機號碼也瞞著,這種奇葩的事出去誰信?”阮白哽咽著道。
病房裡,湛湛的耳朵上被爸爸塞了耳機。
聽歌做作業他寫的會很快,但爸爸以前,孩子總戴著耳機對耳朵不好,現在爸爸怎麼又主動給他戴上了呢?
慕少凌皺起眉頭,看向洗手間的方向。
阮白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以前我覺得李慧珍才是那個最惡的人,以夫妻之名困住了我爸,不准我爸跟我聯絡,現在我明白了……”
“我從來都盼著你婚姻幸福,如果李慧珍是真心對你的話……”
完,阮白結束通話了。
靠著牆的身體緩緩下滑,她捂著嘴巴把臉埋在膝蓋裡,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一門之隔的外面,慕少凌伸手打算推開洗手間門,將她帶入懷裡,安慰她,可是想到兩人並沒有進一步發展的關係,他又收回了手。
對於他的安慰,她大抵是不屑的。
認識到這一點後,慕少凌走到兒子身後,伸手摘下兒子的一隻耳機,嚴肅的:“快做作業,做完作業我們帶白阿姨出去買東西。”
傢伙當即就高興了,點頭!
十幾分鍾過去,阮白出來。
一出來,她就看到病房裡的一大一,均是衣裝整齊,一副要出門的模樣。
阮白心下輕鬆,但也不失禮貌的客氣了一句:“要走了嗎,我送你們到門口。”
她現在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