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牆邊,面已經好多個正字。
每過一天,她就會在面記錄下一劃,怕自己待在這裡太久,會失去自我,所以她一直記錄下來。
這幾天,一切如舊,她的訓練力度越來越大,自己對那些訓練也越來越熟練。
奇怪的是,阿貝普這幾天沒有出現。
阮白翻了翻身,看了一眼鬧鐘,才凌晨四點,她就失眠了。
“小姐,您醒了嗎?”阿樂爾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阮白閉眼睛,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已經醒過來。
這一個月以來,她就接睡過一個好覺,閉眼睛頂多就睡個兩三個小時,就會因為夢到慕少凌跟孩子們而醒過來。
這種痛苦的煎熬,阮白沒有跟任何人說,她知道,若是說出來,阿薩說不定會想辦法幫她。
但是她不需要。
阮白想念著慕少凌,掛念著孩子,但是她沒有辦法掙脫現在的一切,所以只有在夢中才能緩解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
雖然大部分的夢都是痛的,但是能幫她記住慕少凌的模樣,這就足夠了。
沒聽到阮白的聲音,阿樂爾心想或許是自己敏感了,她笑了笑,閉眼睛。
翌日。
阮白與阿樂爾一同到了訓練場。
發現今天來訓練她們的人不是阿貝普請的僱傭兵,而是阿薩。
“阿薩先生?”阿樂爾的聲音裡蘊著明顯的驚喜。
阿薩點了點頭,冷冰冰的臉沒有過多的表情,阮白看了一眼阿樂爾,她臉的羞紅太過明顯。
“今天你們要醫學課。”他的聲音語調跟他的臉一樣冷。
阿樂爾欣喜地握著雙手,看了一眼周圍的儀器,這些都是阿薩實驗室裡常見的儀器,她沒看見阿木爾,又問道:“阿薩先生,我的弟弟呢?”
“他有另外的訓練專案。”阿薩回答道。
“哦哦,這樣啊,阿薩先生,我們準備好了。”阿樂爾湛藍的眼眸亮晶晶的,看向他,很是崇拜。
阮白明白這抹崇拜意味著什麼,她搖了搖頭,垂眸看著眼前的儀器。
今天是醫學課嗎?
她還不知道原來阿貝普給她準備了這樣的課程,就不怕自己學會以後會研究出一種毒藥,他的生命就受到了要挾嗎?
阮白想的入神,又聽見阿薩說道:“今天我教你們醫藥入門,眼前素有的材料不能多用,我會檢查。”
她回過神來,看向眼前放置的藥材。
阮白一個也不懂,阿薩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拿起藥物開始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