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樂爾被他扣著脖子,呼吸有些困難,她拍了拍僱傭兵的手,想要掙脫。
他絲毫沒有鬆開。
阮白說道:“我來跟你打。”
僱傭兵一聽,鬆開手,笑容猙獰地看著阮白,“好,你來。”
阿樂爾後退兩步,用力呼吸的同時,擔心地看著阮白,這裡的僱傭兵每個人手上都是沾過性命的,她怎麼能在他手下安然無恙?
阮白警惕地看著隨時撲過來的男人,他就像一頭野狼,而她則是他嘴巴里的食物。
她一定不會被打倒。
僱傭兵見她不肯上前發動攻擊,嘲弄了一聲“膽小鬼”後,直接撲上前,按照他的身體跟力氣,絕對是佔了上風的。
阮白輕身一躲,居然躲過了他的攻擊。
“雕蟲小技!”僱傭兵冷哼一聲,站穩身體後,又準備發動下一輪的攻擊。
在對方靠過來的瞬間,阮白想起阿薩教過的,她緊緊盯著對方的手臂,在身體要互相接觸的瞬間,她按住了他手臂的一道穴位。
“啊!”男人吃疼一聲,立刻捂住自己的手臂。
阮白松開,淡然地看著他。
僱傭兵瞪著她問道:“你做了什麼?”
“還要繼續嗎?”阮白問道,在懷孕的時候她不斷跟阿薩學習,對於人體的弱點跟構造她有了很深刻的理解。
這些僱傭兵雖然有一定的格鬥技巧,但對於人體上的東西,他沒有自己瞭解,她打不過,但是能靠著自己的長處取勝。
僱傭兵不服輸,想要往前衝,但是手臂完全使不上力氣。
“你對我做了什麼?”他一個大男人,硬生生被這抹疼痛給折騰得落了淚。
“沒做什麼,十二個小時後就會正常,這段時間不要用力,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阮白說道。
“你!你給我等著!”僱傭兵想要揮動拳頭,又是軟綿綿的,像是骨頭被折斷了一樣。
他只好狼狽的離開。
阮白看向阿樂爾,“你還好嗎?”
“小姐,我沒事的。”阿樂爾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沒事。
阮白看著他脖子上面的一道紅,眼神深了深。
阿樂爾崇拜地看著她,問道:“小姐,剛才那招是什麼,感覺好厲害啊!”
阮白看到一旁的單槓,跳起來握住,開始做引體向上,“我封了他的穴位。”
根據力道不同,對於穴位的影響也不一樣,剛剛她對僱傭兵用了全力,所以他手臂的力量暫時被封住了。
如果她輕點,他可能只感覺到一瞬間的疼痛,等會兒還是能發力。
像僱傭兵那樣的人,她也沒必要留情面,畢竟他還想讓她死,還想佔她的便宜,她也沒必要手下留情。
“穴位,小姐,您好厲害啊!”阿樂爾更是崇拜她。
“阿薩教得好。”阮白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恭維的成分,平淡得就像說個事情一樣。
的確是阿薩教育得好,不然她今天訓練完,不死掉也會一身傷。
僱傭兵跑去跟阿貝普告狀,阿貝普一聽阮白靠著一隻手把他的力量給封住以後,他大罵了一句,“廢物!”
僱傭兵委屈著,敢怒不敢言,他是小看了阮白,但是也不至於廢物吧?
阿貝普面目猙獰,往外走去,“我倒是要看看,她耍的什麼手段。”
要讓他相信阮白輕易把一個僱傭兵給擺平,是沒可能的。
阿貝普走進訓練場的時候,阮白還在做著引體向上,看著他跟僱傭兵走進來,她勾起嘴角一笑,跳了下來,這項運動對於她來說有點難度,所以有些氣喘吁吁的。
“你做了什麼?”阿貝普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