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動靜,出來一看,嚇得面色青白。招呼了一夥人出來將我攔住,另一夥人則將楊子拉了出去。
場面一時混亂。
我在眾人的阻攔下仍是拖下高跟鞋狠狠的衝楊子的背影砸去,高聲喝罵道:“他媽的別讓姐再看見你,見你一次我就把你‘弟弟’當烤腸穿一次。他媽的給你割了賤賣!買一送一!全場一折!”
所有的人聽得一臉黑線,程晨連忙捂住我的嘴。
據說自那以後,在場的人,看見所有的烤腸皆退避三舍繞道而走。
3。女中豪傑
告別了一臉擔憂的程晨他們,我獨自打了個車本想直接回家,但是在經過公園的時候不知為何,我鬼使神差的讓司機停了下來。剩下的路想獨自安靜的走回去。
半夜的馬路寂靜得可憐,路燈下偶爾有幾隻飛蛾在纏綿的飛舞。
腳上的高跟鞋砸給了楊子一隻,我穿著另一隻鞋走得坎坷。沒走一會兒,腳後跟實在疼得受不了。我尋了個路邊的長椅子坐下,脫下了鞋慢慢揉著腳跟。
揉著揉著眼淚就跟著落了下來,滴在腳踝上,然後越落越多。這淚水落得毫無準備,更讓我無法收拾。
最後我索性縮在長椅上,抱著膝蓋哽咽哭泣。
馬路的那頭傳來汽車駛過的聲音,我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哭得正傷心。輪胎與瀝青路摩擦的聲音在前方放緩,我腫著眼盱了緩緩開過來的那車一眼,是一輛豪華的越野,想來定是車主覺得我半夜三經的在路邊哭得詭異,一時的好奇的來瞅瞅究竟。
我將身子往路燈投下的樹影之中躲了躲。
像是見了鬼,那車加速離開。
我又自顧自的哭得盡興。
不一會兒,眼角有紅光一閃,我抬頭,竟是那輛越野又倒著車退了回來。
我抹了一把淚,只覺得這車主有病。車停在路邊,身型修長的男子自駕駛座上下了來,我還沒看清他的面容,他便將車鎖了,車燈一暗,我更是看不清他的模樣,他快步邁了幾步,沿著上公園的小路進去了。
我往路邊望了望,有一個廁所的標識。當時便明瞭,這貨是尿憋急了。
我現在雖然傷心,但是理智還是有的,我想,大半夜的一個女子獨自坐在街邊長椅上哭得這麼盡興,有礙風化不說,也確實危險了點。當下理了理頭髮,提了包準備要繼續往家裡走。
我這方還沒起身,那邊公園小道上走下來兩個痞氣的流氓。他們似乎喝了酒,走路歪歪倒倒很不規矩。我緊了緊衣領,打算等他們走了之後再離開。
流氓甲一個踉蹌摔到了地上,起來的時候後腦勺磕到了越野車的後視燈上,力道大得越野的報警都被磕響了。
他捂著腦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使勁拍了拍車窗:“你這妞還真野!他媽的叫什麼叫,老子還沒上呢!叫什麼叫!”
我聽得捂臉長嘆。只想讓這兩個流氓快些走掉。
另一個比他清醒一點的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哥們,醉迷糊了吧!什麼妞?這……這是輛車!越野的!豪車!”
那人一聽,更是不服:“豪他妹,多了不起!老子摩托車一樣能泡妞,今天帶東東,明天帶西西!”
夕夕?我耳朵一豎。
“左擁右抱!兩個女人一起草!哈哈!”
這話如同一根刺,挑痛了我心中最酸澀的部分。我平日裡聽到這樣的話頂多就是冷冷一笑,偏偏是今天……
我抬眼望向那兩個昏暗的人影,他們笑得猖狂,似乎同時擁有兩個女人是件很自豪的事。
“哥們走走,咱們再找地方喝去。”
“不行,老子看不過去,豪車,老子讓你們開豪車。”說著在路邊撿了塊石頭,作勢望車上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