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我腳下:“拿了就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彎腰撿起錢包。笑著說:“其實,這樣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做第二次。”接著,我將昨天對楊子做的事,一模一樣的對這個帥氣的男人做了一次。
當碎錢在他眼前紛飛的那一刻,他也露出了和楊子一模一樣驚詫的眼神。
我在床上堆做一團的棉被裡翻到了我的包,當看到潔白的床單上那抹已經變得暗淡的血色,我怔了好一會兒。
沒錯,我還是處女,楊子和我談戀愛的時候我們都還沒有大學畢業,我們的戀情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他就出去留學了。而我至始至終都傻傻的信著他說的那些甜言蜜語。
直到昨天,我的信仰和我的貞操一樣,被狠狠的撞破了。
不知道有多難過,只是覺得嘲諷得讓人好笑。收拾好心情,我拉過被子將那團血跡蓋住,轉過頭來卻看見那個男人幽深的眼神。我不想去猜想他看到了什麼又或是在想些什麼。
一夜情就是一夜而已,不管那是不是一個初夜。
我將手裡的衣服拿給他看:“因為我的衣服完全沒法穿了,所以我要穿走一件你的衣服。如果你想讓我還你,那就把聯絡方式留下來,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想吧,所以我們後會無期了。”說著我很自覺的在他的衣櫥裡翻了一件寬大的運動衫出來。到浴室裡換了衣服,我抬頭挺胸,從他面前走過,出門前,我回頭看他笑道:
“對了,忘了說,你技術不錯,昨晚我很開心。”
隨即,傲然離開。
到最後,那個男人都保持著沉默,只是那雙閃著寒光的眼睛,至今想來,依舊令我覺得涼颼颼的。
回到家,我一頭倒在床上,身體這時候才覺得痠痛不堪,下腹一直有股酸酸澀澀的感覺。我拉過被子,把自己捂在黑暗當中。
睡吧睡吧,什麼事都會過去,抬頭陽光依舊燦爛。
2。給你割了賤賣
一個回籠覺醒來,我舒爽的伸了個懶腰。
今天週六,我決定約人逛街買些東西回來沖喜。
掏出手機才發現手機才想起昨晚和楊子分手後就將手機關了,難怪今天睡到下午也沒人來打擾。才一開機,一個電話便打了進來。程晨兩個字歡快的跳躍著。我一笑,不愧是好姐妹,總是心有靈犀的。
“喂。我正好要……”
“何夕。你妹的終於接電話了啊!”
這麼大火氣,我怔住,難道是突然想起我半年前借她的兩百塊錢還沒還麼?
程晨嚴肅中帶著憤怒的聲音自電話裡傳出,“楊子把你甩了?”
程晨比我大兩歲,我讀大一的時候她讀大四,分寢室的時候不知怎麼就分在了一起,雖說是個姐姐,可性子比起我來還要稚氣幾分。
我和她臭味極是相投。吃喝玩樂常常在一起,以至於她的同學們我都能認識完了,我的事情她自然也全都知道。後來她畢業了,工作了,再到我畢業了工作了,所幸我們之間的聯絡從來沒斷過。
“唔,不過我讓他比我還要難堪……咦。”我奇怪道,“你怎麼知道的。”
“草!他還真幹得出這樣的事來!”程晨恨恨的說著,“昨天沈熙然在和同事吃飯的時候,看見你把錢砸在一個男人臉上,回來直誇你帥氣彪悍。我一琢磨,昨天你不是打電話給我說楊子回來了麼?我就想那個人可能會是楊子,昨晚就一直給你打電話,結果你又關機!我擔心了一晚!說,你昨晚幹嘛去了!”
昨晚幹什麼去了自然是不能給她說的,我吱唔了半天只有乾笑:“呵,我能幹嘛去了,被甩了之後當然就是借酒消愁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陣。
我說:“別說這些了,今天下午出去逛街吧,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