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手指上帶著的戒指裝飾物給劃了一下,倒是不深,血已經凝住了,只不過在臉上這種位置,容易留疤。
裴斯承將宋予喬抱上了車,他繞過車頭,坐上了駕駛位,先扳過宋予喬的肩膀,靠近了先看了一眼她臉頰上的紅腫以及被劃傷的一道,又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她太陽穴上的淤青。
“疼不疼了?”
裴斯承一出聲,宋予喬才察覺到他嗓音暗啞的令人揪心。
她十分乖順地搖了搖頭:“已經不疼了。”
裴斯承捧著她的臉,在她額上印下了一個吻,“今天是意外,以後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又不是你的錯,今天應該只是個意外,這點小傷真沒有什麼,你這麼緊張我,恐怕以後我都不能出門見風了。”宋予喬想要活躍一下氣氛,“會被刮跑了。”
裴斯承為宋予喬繫上安全帶,“那我就把你綁在身上。”
在開車去醫院的路上,宋予喬就問起來,許少傑的老婆去公司裡去鬧的原因,在會議室裡,她自然也是聽到了別人說這是一星期來的好幾次了,這一次恐怕正好她站在許少傑身後,而且還扶著他,被許太太臨時拉來當槍把子了。
裴斯承說:“他老婆也是在一個進出口公司裡上班,是管財務的,有點小背景,許少傑在公司裡明裡暗裡也做了不少手腳,現在趁著大鬧的機會,就是為了離婚,他老婆已經辦了國外移民,等到時候就先帶著財產出去,就算是我這邊對許少傑有所警覺了,再查,也沒有辦法查到他前妻的身上。”
宋予喬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許少傑竟然是走了這樣一部險棋。
“那你準備怎麼做?”
前面XX醫院已經到了,裴斯承熟練地將車停入車位,說:“後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先去醫院看看臉上的傷。”
到了醫院裡,醫生給宋予喬臉上做了基本的處理,開了一份祛疤痕的藥,說:“等傷口結痂,不要用手去摳,不要碰水,等它自然脫落,傷口不是太深,就算是不用藥膏,幾個月也會淡化,不要緊。”
幾個月?
對裴斯承是有些長了。
因為裴斯承的計劃,在年底之前讓宋予喬懷上孩子,然後結婚,哪怕是婚後再和宋予喬溫存加深感情。
現在,臉上劃傷,帶著疤穿婚紗走紅地毯,他覺得女人應該都不願意自己的婚禮會有瑕疵吧。
從醫院裡出來,裴斯承也沒有再帶著宋予喬回公司了,而是把她送到了酒店。
五點多,裴昊昱小盆友已經飽飽的睡了一覺,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他在酒店的套房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喬喬的身影,倒是看見了正撐著下巴坐在桌子邊打盹兒的黎北叔叔。
於是,裴昊昱滿肚子的壞水兒就想要使壞了。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搬了一把椅子爬上去,剛想要大喊一聲嚇黎北叔叔一跳,門鈴就響了。
真是好及時。
而且,黎北叔叔正在打盹兒,但是他心裡現在完全是在想著老闆的,所以,在聽見門鈴聲響起的一剎那,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就直接站起身來往外走,沒曾想到小少爺竟然在他身邊的椅子上,直接就撞了上去。
不過幸好他反應及時,直接扶住了裴昊昱。
然後,僅剩下的一丁點瞌睡蟲也都被趕走了。
裴昊昱在家裡開慣了那種帶雙重密碼的指紋鎖,酒店這種簡單的鎖倒是有些蹩腳了,讓黎北叔叔教他怎麼開,然後才順利的開了門,一下子就撲了出去。
“喬喬!”
但是,站在前面的是裴斯承,裴斯承向旁邊讓開一步,順便拉了宋予喬一下,裴昊昱撲了個空。叉嗎雜弟。
裴昊昱噘著嘴,怒視著老爸,一張小臉頓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