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中國這片令人熱愛的土地上。
“老闆。”
“你不用上山來了,先在S市找一個酒店住下,預訂一間總統套間,裡面要那種兩間房的,帶小廚房,我需要在S市住上一個星期。”
黎北接到老闆的電話簡直要熱淚盈眶了,時隔半個月,重新聽到老闆的聲音,真的是好親切啊有木有!
“是。”
“和程氏談的那個合作案,你聯絡一下裴氏在這邊的負責人,資料複製一份給我,明天或者後天,我親自去見一下程傅秋。”
“是。”黎北心裡在滴血,雖然老闆打過來電話,第一件事就是對自己吩咐這種工作上的事情,而不是關心他是不是在中東差點被炸死,他已經很心滿意足了,以後絕對會更加兢兢業業!
“還有,親子鑑定報告,你給我收好了,如果這一次再有什麼差錯,你就滾回中東再也不用回來了。”
黎北:“……是。”
“分公司許少傑的事情,這三個月撒網也差不多了,到了該收的時候,”裴斯承頓了頓,“現在分公司還不知道我到S市的事情,你明天先去分公司取車,順便告知,就要收網了。”
“是。”黎北一邊用手中的筆將這些事情全都記了下來,一邊暗歎自己沒有站錯隊,如果真的是站錯隊了,跟老闆為敵,那下場無疑是被整的很慘。
………………
裴斯承結束通話了電話,一手無意識的轉動著手機,盯著遠方出神。
或許真的是想事情入了神,身後的宋予喬披著衣服走過來的腳步聲,都沒有讓裴斯承有所發覺,他夾在指間的香菸已經快燃盡了,上面締結了長長的一段菸灰。
宋予喬也在裴斯承身邊坐下,裴斯承這才回過神來,轉眼看著宋予喬:“怎麼出來了?冷不冷?”
不過,讓裴斯承覺得心裡開心了那麼一下,是因為宋予喬披著的是他的西裝外套。
宋予喬說:“睡不著,我擇床。”
裴斯承用十分熟稔的動作把菸蒂掐滅,寬厚的臂膀將宋予喬抱在懷裡,“我也睡不著,要不然我們一起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宋予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裴斯承口中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還反問了一遍:“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裴斯承將宋予喬的肩膀扳正過來,然後兩隻手從她的腋下繞過去環住她的背,“大半夜,難道是蓋棉被聊天?”
這一次宋予喬沒有過多的害羞了,雖然臉蛋還是紅撲撲的,她笑了笑,“在溫哥華的時候,是不是你也是這麼流氓?”
裴斯承颳了宋予喬的鼻子:“不管什麼時候,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宋予喬忽然對自己忘掉的那一段生活很感興趣,就讓裴斯承多講一些給她聽,說:“你多說一些,說不定我就能想起來了,你說我問你會不會養我,我真的問過這樣的話?”
裴斯承清了清嗓子,說:“是的,我現在的回答和當時的一樣,是肯定的。”
宋予喬笑了笑,也就放鬆了身體,靠在裴斯承的肩膀上。
如果是真的,她願意重新開始這一段感情,願意用接下來的時光,來彌補對小火這五年多來的虧欠。
她對裴斯承是有感覺的,從第一眼看見的時候,或許就有了,只不過她一直不敢承認而已。
………………
第二天一大早,宋老太太先去前面上了香還願,又捐贈了一筆香火錢,在臨下山的時候,還特意對幫自己孫女解籤的住持的師兄道了謝。
“多謝大師給我孫女解籤。”
宋予喬一聽,心想這下要穿幫了,糟糕。
但是,老和尚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雙手合十:“人人自有命數,不是人力可為,施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