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戲弄性的用五指握了一下,然後柔媚的一笑:“它怎麼還會變大。”
裴斯承:“……”
他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宋予喬這麼一笑,這麼一捏,給勾魂似的勾走了。
他狠狠地吻上宋予喬的唇,在剛開始,仍舊是用那種耐著性子的廝磨,只不過沒有持續多久,宋予喬就呼吸不順,臉色漲的通紅。
裴斯承一手按著宋予喬的臀,一手護著她的腰,將口中的空氣渡過去,然後轉而成為攻城略地的吻,等到宋予喬快呼吸不順的時候,再渡過去一口氣。
宋予喬體內的燥火,也因為酒精,也因為裴斯承男性荷爾蒙的鼓動,終於被點燃了,一觸即發,雙手在裴斯承後背上無意識地抓著,揉亂了他身上的襯衫。
她好像一條蛇一樣纏著裴斯承的腰,裴斯承看著懷中的媚眼如絲,笑了笑。
曾經是誰說的,夏楚楚四肢僵硬不協調,在床上肯定是一塊木頭呢?
現在看看,快柔成水了。
寂靜的夜,因為兩人在寂寞中的互相吸引,漸漸變得火熱,勾人沉淪。
初夏的風,帶了一些燥熱,拂動著淡青色的窗簾,帶來一絲夜來香的花香氣。
因為宋予喬身體乏的厲害,又喝了酒,只做了一次就完全成了昏睡不醒的狀態,裴斯承捏了捏她的鼻子,叫她“小懶豬”,宋予喬鼻子呼吸不到空氣,改為張大嘴呼吸,裴斯承就又俯下身去吻了她一遭,才抱起她,去浴室裡清洗。
………………
宋予喬覺得,這個清晨,很不一樣。
因為,她竟然睡到自然醒了。
哦,不,是被人看醒了。
她睜開眼睛,注意了一眼窗外不透亮的天色,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就注意到有兩道灼灼的視線,正落在她的後腦勺上。
人就是有這種神奇的警覺性,有時候真的是就算閉著眼睛,也可以感受到有人盯著自己看。
她霍然開目,不經意地撞入了一個寬闊的胸膛上。
她揉了揉眼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是夢是醒,“裴斯承?我又夢見你了?”
裴斯承輕笑一聲:“你夢見過我麼?”
“這不是夢……麼?”她連開口說話的底氣都已經沒有了。
裴斯承靠過來,溫熱的呼吸直接就拂上了她的面龐,單手扣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拉過她的手覆在自己腹肌上:“要不要證實一下,這是夢,還是春夢?”
宋予喬這下完全確定了。
這不是夢。
她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料到,蓋在身上的被子,從肩頭滑落下來,胴體不著寸縷,但是明明白白,胸上,脖頸上,鎖骨上,全都是細密的吻痕。
宋予喬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直接將被子拉到胸前遮住,只不過,一條被子全都拉在了她的身前,也就將蓋在裴斯承身上的被子也都拉了過來。
裴斯承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平時穿著襯衫看著挺瘦,但是現在一看,胸膛上是十分漂亮的胸肌,在向下是讓人噴血的人魚線……
關鍵不是這樣蜜色的胸膛,而是胸膛上的抓痕,幾道紅的抓痕異常明顯,還有脖子上的一個咬痕……
宋予喬的血液全都湧向頭腦,一下子點燃了沸點。
裴斯承起身,微微一笑:“不要在意,我會當是小野貓的貓爪子撓的。”
他轉身去了浴室,宋予喬這才看見,剛剛胸膛上的幾道抓痕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因為他背後才全都是指印和抓痕……
昨天晚上到底有多激烈……
她動了動痠痛的腿,感覺復甦,才感覺到腰部以下的疼痛,好像被拆解了重新組裝起來一樣。
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