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黎北仍舊鍥而不捨,剛剛開口就被裴斯承一聲“咳咳”給制止了,一記眼刀殺過來,黎北立刻就偃旗息鼓了,現在說什麼都是錯。
到了後院門口,那個穿著僧袍的老和尚正在拿著掃帚掃地,聽見有腳步聲,看見是宋予喬,便笑了笑,雙手合十,“施主。”
宋予喬頷首,也雙手合十還禮,“師傅好。”
裴斯承既然已經是當了人家的徒弟,雖然是俗家弟子,縱然是有千般不情願,現在也需要恭恭敬敬的,也還禮叫了一聲“師父”,只不過,和宋予喬的那聲“師傅”明顯是不一樣的,打車也還叫一聲司機師傅呢。
宋予喬認得這個老和尚,因為之前奶奶經常來山上抄佛經亦或是還願,宋予喬跟著來過許多次。
裴斯承帶著宋予喬來到這邊的廂房內,一進門,宋予喬就扶著裴斯承的手肘大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
裴斯承冷著臉,“再笑就把你吃掉。”
宋予喬雙手合十,極力繃著臉上的笑,“對不起大師,我錯了……噗……不行了,你先讓我笑一會兒。”
在雜誌上,其實附帶著裴斯承一般的工作照,還有一張就是穿著僧袍的對比照,兩張照片對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讓宋予喬口中的水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而現在見了真人,竟然比當時在雜誌上看到的還要可笑。
沒錯,宋予喬用了一個詞——可笑。
簡直要笑的肚子疼了。
裴斯承直接將宋予喬給打橫抱起來,三步走到床邊,然後低頭就開始撓宋予喬的癢了,他知道宋予喬身上的敏感點,怕癢怕到了一定的程度。
一時間,宋予喬被裴斯承撓的在床上打滾兒。
“啊……我錯了!裴哥哥饒了我……哈哈哈哈!停手!我真錯了……”
經過廂房的兩個小和尚聽了這聲音,一臉見了鬼畜的表情,腳下生風跑走了,口中“阿彌陀佛”唸了三十遍。
等到宋予喬笑的快要斷了氣,這邊裴斯承卻忽然停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有收回去,而是繞過她的背,俯身下去,吻了吻她的唇:“我以為你會生氣了。”
宋予喬推開裴斯承,“你能不能脫了這一身衣服再親我?你現在這麼著我實在是有一種禁忌感,我還沒有這麼重口……”
“脫不了,我得穿一個月。”
裴斯承在宋予喬面前伸出手來,宋予喬拉著裴斯承的手借力坐起來,抱起雙膝,“為什麼?”
這才是她想要問的。
也是她這一次上山來的目的。
裴斯承揉了揉太陽穴,本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來一個月,然後再回去,就當這件事兒沒有發生過,但是現在,紙裡包不住火,看來是瞞不住了,索性便實話實說了。
“……我是不信佛的,但是之前有幾次真的就差點讓你流產,這件事情,到底是應該放在心上的。”
宋予喬聽著裴斯承的話,先是忍不住笑了,“你這也信了?之前不是牛鬼蛇神,誰都不信的麼。”
“要是隻有我一個人,我誰也不信,但是,”裴斯承頓了頓,目光看向宋予喬,已經多了一絲堅韌,“有你和孩子,我就信。”
當晚,宋予喬換了睡衣,在木盆裡洗了臉泡了腳,出去在院子裡倒了水,這邊一個小和尚過來了,看見宋予喬穿著裙子,臉就有點紅,低著頭,似乎是不敢抬頭看,道:“女施主。”
“嗯,小師傅什麼事?”
宋予喬將毛巾上的水擰乾,轉頭看向小和尚。
“住持讓我給女施主另外安排一間廂房。”
宋予喬有些狐疑,“不用麻煩了,我住在這一間就可以。”
“不,不是,”小和尚有些結巴,“師父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