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從上向下數著第三根肋骨,說:“就是這裡。”
“哦。”
宋疏影在自己的左胸靠下的位置用手指摸了摸,眨了一下眼睛:“是這裡麼?”
她扶著韓瑾瑜的手摸過來,在觸碰到肋骨的同時,韓瑾瑜卻觸碰到滿手的豐盈,那種細膩的觸感,讓他的手指尖好像是一下子過了電一樣。
韓瑾瑜幾乎在一瞬間,就講宋疏影壓在了身下,宋疏影的襯衫釦子原本就並沒有扣牢,現在一鬆一扯,已經露出了半個肩頭,緊實白皙的肌膚在韓瑾瑜的視網膜上落下,他幾乎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留,唇已經印了下來,落在宋疏影的唇上。
這是見面之後的第二次親吻。
如果不算第一次給人做戲的親吻,這是第一次。
比起上一次,宋疏影第一次看見韓瑾瑜的時候那種失控的接吻,恨不得講韓瑾瑜探過來的舌頭咬斷的那種戾氣,這一次,兩人都比較平和了,只是舌尖在邀請著對方起舞,在唇瓣勾勒出痕跡……
宋疏影的雙臂主動摟上了韓瑾瑜的腰,手指摸上去,他的脊背並不光滑,有坑坑窪窪的感覺,有的是新傷舊傷疊加,宋疏影剛才在幫韓瑾瑜擦身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有很多傷痕,在五年前,與韓瑾瑜坦誠相見的時候,身上並不存在的傷痕,現在原有的一些傷痕淡了,有的卻是更加深了。
韓瑾瑜的吻已經蔓延到宋疏影的鎖骨處,喘息聲粗重。
五年未見。
五年都沒有接觸過彼此,而當初那種床事的美妙,到現在,深夜之中有驚無險下,終於迸發出火苗。
宋疏影並沒有穿內衣,韓瑾瑜渾身上下也僅僅只穿了一條內褲……
這一次的宋疏影顯得要乖順許多,或許是顧及到韓瑾瑜身上的傷不能過於激烈,手指都並沒有在背後劃出指痕……
而就在宋疏影身上的襯衫被剝落,身上不著寸縷的一刻,房間內一聲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本不打算理會,但是手機鈴聲卻一聲急似一聲。
宋疏影雙臂抵在韓瑾瑜的胸膛上:“手機響了。”
韓瑾瑜咬了咬牙,翻身坐起來,但是,並不是他的手機,而是宋疏影的。
而宋疏影的手機螢幕上,閃爍著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宋疏影接過手機,蹙了蹙眉,接通。
“宋疏影,要是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償命!”
這個聲音,在黑夜裡,異常淒厲。
就算是宋疏影並沒有開外放,但是韓瑾瑜還是聽見了。
不等宋疏影回話,韓瑾瑜已經將手機拿了過來,聲音冷然,“溫雅,閉上你的嘴。”
溫雅這一刻卻忽然嚎啕大哭起來,“婷婷被人給抓走了……”
宋疏影的太陽穴跳了兩下。
今晚,難道她和溫雅的女兒,都遭到了這種事情?
緊接著,溫雅那邊的手機已經遞給了許謙,許謙桎梏著在一邊發瘋的溫雅,對韓瑾瑜說:“應該是張老那邊的餘黨,為了脅迫你,然後找人抓走的婷婷。”
因為韓瑾瑜開了外放,這一句話,宋疏影也聽得一清二楚。
宋疏影陡然間就想到,前兩天在那一傢俬人會所中,溫雅對她說的那句話,說婷婷是韓瑾瑜的女兒,是因為在七年前的一次一夜情而導致的。莊農雜扛。
如果溫雅對宋疏影說,那別人也就有可能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她開口問:“呵,許先生,為什麼威脅韓哥要用的著抓你的女兒呢?”
“因為……”
許謙覺得難以啟齒,之前溫雅好像是瘋了一樣,到處散步的一個訊息,就是自己的女兒婷婷是韓瑾瑜的女兒,因為溫雅自從產後,精神狀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