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人下這種毒手,這樣的女人也未免太過於心狠手辣了。
她說:“你就先按照裴斯承說的去做,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等到了研究院內,席美鬱跟著院長先是去了一下實驗室,檢視了一下最新研究出來的一種化學制劑,剛好要轉身的時候,後面忽然傳來了一聲叫聲。
“席阿姨!”
席美鬱回過頭來,就看見一個身上穿著白色工作服的一個大男生向她這邊走過來,臉上帶著笑,“席阿姨,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鄭融!”
鄭融……
這麼一說名字,席美鬱就想起來了。
跟宋予喬在高中時候玩兒的特別好的一個朋友,就是叫鄭融。
“哦,我想起來了,予喬的朋友是吧,”席美鬱拍了拍鄭融的肩膀,這孩子變化還真的是大,若不是鄭融自報姓名,過了這幾年了,她都差點沒有人出來,“你也是在這兒……”
鄭融回答說:“我是導師推薦過來實習的,我在X大讀研,明年就研究生畢業了,主要以實習為主。”
院長看席美鬱和鄭融很熟,便讓鄭融帶著席美鬱到處看看,充當解說。
鄭融很聰明,專業又是有機化學這方面,講解的十分到位,席美鬱抿著唇,聽的十分好。
等到從實驗室內出來,席美鬱將防菌口罩取下來,笑著說:“鄭融,其實那個時候我是把你當成我內定的女婿的,你這孩子一看就省心。”
席美鬱從來都不奢望兒女能夠攀龍附鳳,只要是能一生一世平平安安,哪怕是做一個普通人。
鄭融笑得有點不好意思,“什麼時候也輪不到我,我就不想著當您女婿了,大女婿二女婿都不成,如果阿姨能再生個女兒出來,我倒是可以考慮當小女婿。”
席美鬱被鄭融這玩笑話逗的也是笑了笑。
晚上,兩人一同吃了飯,席美鬱問了一下他在研究生畢業之後的打算,鄭融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更多的打算。”
鄭融現在總是希望自己能夠完全充實起來,然後忘掉腦海裡縈繞不去的華箏的影像。
上一個夜晚,真的是被衝昏了頭腦,竟然最終捅破了那一層窗戶紙。
那麼,真的是這樣,以後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退一步是陌生人,進一步是戀人,只可惜,現在就卡在之間的分界線的位置,不尷不尬。
但是,就像是哥哥鄭青說的那樣,他現在分文沒有,而華箏開著自己的禮服店,並且不管是唐家還是華家,都是大家族,他這種尚且還在大學裡做研究的一窮二白的人,拿什麼去追求華箏?
不得不說,上一次,真的是,衝動了。
席美鬱說:“我在加拿大的研究院裡,一直缺少一個助手,你的專業知識都過硬,這一年不是主攻實習麼?等再過兩個月我就回去,你到時候考慮一下,想跟我去國外實習一年,也可以。”
鄭融一聽,眼睛亮了亮。
他之前聽宋予喬說起過,說席美鬱在加拿大所在的研究所,在世界上都算是比較著名的研究所,就相當於中國最著名的就是中科院。現在以他的身份背景,別說是實習期,就算是真正工作也不一定能進入中科院,那麼,能進入加拿大的研究所也是好的。
席美鬱看鄭融的眼神,知道他已經是心動了,笑了笑:“你考慮一下,再給我答覆,我這兩個月都在這邊。”
既然是努力的孩子,那麼就提供給他更多的機會。
兩人從餐廳內出來,走至門口,席美鬱卻發現自己的墨鏡放在餐桌上忘記拿,便轉身回去拿,拿了墨鏡出去,在餐廳門口攔下車,身邊的鄭融忽然叫了一聲:“宋叔叔。”
席美鬱開啟計程車車門的手指一頓,聞聲回頭看過去。
八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