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芽眼神怨毒,破釜沉舟道:“銀子,你說昨日是不是你把青曼約夏公子的紙條遞給了夏公子?”
夏青曼挑眉盯著銀子,“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銀子,我什麼時候讓你幫我傳的紙條?”
銀子把頭壓得低低的,支支吾吾道:“我,我……是蔥芽讓我交給夏公子的。”
夏青曼看向蔥芽,“這是怎麼一回事?”
蔥芽把臉扭過一邊,“一切等夏公子來了大家問他不就清楚。”
“咦?夏公子?莫不是說的是我?”
蔥芽微怔,心底越發覺得詭異。
丁管事卻趕忙迎了上去,一臉抱歉道:“夏公子,你今日怎這般早?我們這還沒打掃好呢。”
夏閒庭抱歉道:“打擾丁管事了,我今日就要去松山學院求學準備明年的春試。您知道松山學院要求半年之內若無重要之事亦不可出門,昨日收拾的時候發現我竟是有一本書未曾歸還,這不就趕早過來了。”
丁管事接過書,稱讚道:“夏公子果然是誠信之人,能入松山學院前途無量,先在這恭喜夏公子了。”
夏閒庭回了個禮,又道:“方才我聽有人說道夏公子,莫不會說的是我?”
“哦,如今書收到已沒事了,夏公子還要趕路,還是早早出發吧。”
蔥芽聞言焦急起來,連忙向前攔住,“夏公子,請留步。”
丁管事想攔住已經來不及,只能怒瞪蔥芽。
蔥芽卻故作看不見,狠狠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未曾見夏閒庭眼睛裡閃過一絲陰霾。
夏閒庭依然笑得溫和,“何事?”
蔥芽咬了咬牙,“昨日銀子給您一張紙條,可否把那張紙條給我。”
夏閒庭眉頭皺了皺,蔥芽跪了下來,“請成全。”
夏閒庭嘆了口氣,果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條,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事已過去我並未當真,你又何苦擺於世人面前。”
說罷又與眾人告辭,走之前還與丁管事耳邊私語,嘀咕了好一會才離開。
蔥芽的眉角跳了跳,可興奮卻掩蓋住了心底的那縷疑惑,挑釁的笑道:“丁管事,這個紙條便是青曼勾引夏公子的證據。多虧夏公子潔身自好,否則這節骨眼上又多了一樁醜聞。”
自打封語姍事件之後,對暗地私通查的特別嚴,丫鬟小廝若是發現有此徵兆,必會被重罰。有上行下效,也怕下行上仿。
“蔥芽,你不要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倒是你一大早把我鎖在這房裡到底是何意?”夏青曼斥道。
蔥芽以為她是心虛,得意洋洋道:“哼,證據確鑿你還想賴,真是臉皮夠厚的。”
丁管事拿過紙條開啟一看,表情有些古怪,“蔥芽,這紙條就是你說的證據?”
蔥芽肯定道:“筆跡在那,不可能作假!”
丁管事望向她的表情越發古怪,甚至……有些憐憫。
蔥芽預感不對,“丁管事,你這是何意?莫不是也想包庇她吧?”
丁管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把紙條遞給了蔥芽,“你自個看看吧。”
蔥芽開啟一看,頓時傻了眼,字還是那些字,可筆跡卻是她的!
夏青曼把那紙張抽了過去,看了之後也無奈搖頭,“這就是你所謂的行為不端證據?若我沒看錯,上面是你的筆跡吧?雖說我兩字型相似,卻並非相同,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蔥芽,我到底與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非要這般來誣賴我?”
丁管事眼中充滿寒意,“蔥芽,你是不是覺著我這人太善良,所以竟用這樣拙劣的手段來矇蔽我?”
蔥芽噗通跪了下來,“不,丁管事,你聽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明明昨日那張紙條是青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