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沈玠的懷孕。
新婚如膠似漆的糾纏,直接導致了某方面命中率的提升,於是乎,在某一次家宴中,沈玠突然暈倒在主座上。當太醫喜不自勝地稟告了皇夫有孕的好訊息之後,舒妙煙樂得當場直接把沈玠給抱回了宮。
兩人高興之餘並沒忘記派人去沈家報喜,卻不料半路上被謹帝給攔了下來,說是沈相隨她去皇寺靜修,半年內不易打擾。
雖說謹帝已經退位,但舒妙煙沒有正式接掌事務之前,到底還是受制於人,思來想去,唯恐驚擾到沈玠養胎,她還是忍氣吞聲地乖乖上朝去了。
誰知道謹帝哪老狐狸還會折騰出什麼么蛾子出來?沈玠是頭一胎,如何也經不得折騰的。
於是,在舒妙煙認命地日日早朝之後,謹帝終於安心地帶著她一眾美人遊山玩水去了。
沈玠的日子卻並不如外人各種嫉妒羨慕的那麼舒服,除了要應付令他痛苦的害喜症狀之外,他還有個重要的心結沒有解開——那就是邵含雨以及宮中那位金髮美少年的事。
圓房之夜舒妙煙幾次躲過他的盤問,對這兩件事含糊而答,叫他心裡憋悶卻又無計可施。
若是她正大光明的將他們納入後宮倒也罷了,他也不是不能相容,可偏偏她就壓根不提此事,令他如鯁在喉,難以消化。
不止一次,他見到舒妙煙在御花園與那金髮少年相攜而遊,看上去神態極為親密,似乎相見恨晚的味道。而那少年每每見到他都是嗤然而對,似乎極富敵意。
這般的情況實在是惱人,沈玠再三思索後,痛定思痛下,直接就摸著自己尚未顯懷的肚子大搖大擺的出了宮。
舒妙煙自是知道他的行蹤的,倒也沒有多想,只當他打算回沈家盤桓兩日。
可哪知沈玠當然沒有回沈家,反而在青龍衛的相互之下,輕易逃脫了暗衛的掌控,整整十天沒有回宮。
一時,舒妙煙起的雷霆震怒,就差沒將整個皇宮給掀翻了過來,她萬萬沒有料到,在她殷切盼著孩子出生的時候,沈玠居然會來上這麼一出······真正叫他惱不得憎不得。
在擔心憂慮了十天之後,她終於坐不住了,直接衝到了惠君沈怡的寢殿,逼問沈玠的下落。
沈怡對她的到來也不意外,直接說出了沈玠的心結,舒妙煙聽完之後半響沒說話,好一會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
“舅舅,你說事到如今,他怎麼就這麼不信朕呢?朕已經將含雨送回齊國,那金髮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含雨嫡嫡親的堂姐所扮,朕因為有求於她,不得已才瞞了她的身份。”
“可你即使有天大的苦衷,也該讓玠兒放心才是······”沈怡自然是護著自己外甥的,想到沈玠懷孕還在擔憂受慮,心下很是不以為然。
“這點是朕的疏忽。”為了讓沈玠快點回宮,舒妙煙的姿態放得甚是低調,再三說了些好話,才得到沈怡的保證,必定勸得沈玠回來。
當晚沈玠就回宮了,可雖說人是回來了,態度卻極為冷漠,看上去心情更是糟糕。
舒妙煙哄勸多時收效甚微,不由十分懊惱。沈怡曾再三關照要注意孕夫情緒,她自然是小心奉和著,可哪知竟會是這般情形·····
“子瑜,你不為自己想,也得考慮孩子,明日我便讓她回晉國,這般可好?”無奈之下,舒妙煙唯有舉手投降,心下暗下嘀咕,這孕夫還真當是不好侍候,明知對方是個女人他居然還是吃醋,真正是冤枉得很。
“不必。”沈玠冷冷淡淡瞄了她一眼,“既是有求於人,自然是順著她才好。”
舒妙煙被他這話一噎,一時有些生氣,“她心思聰穎,性格豁達,於世事有諸多獨到見解,確實合我心意,可如今皇姨的毒已經清楚,有求於她已是過去的事。你是我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