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琸其實最近過的確實有些不好,主要是過不了內心深處的那一關。
只要一想到想到自己一本正經的跟穗穗說,只是把她當妹妹看;想到自己誠意滿滿促成的認親禮;他就恨不得穿越回去,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為了怕自己腦門一熱,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紀琸直接遮蔽了所有人的資訊,在公寓忍了兩天沒有出門,後來實在是沒忍住,偷偷去了學校卻發現有人想欺負穗穗。憤怒下,力氣有些大,直接把人踢傷了。
再之後怕穗穗害怕,在學校處理完計恆的事情,又確定了穗穗一切安好後,愧疚加上怕讓穗穗誤以為自己是暴力狂的忐忑重新湧上心頭,直接在家裡又躺平了一天。
要不是自家發小羅宇來公寓狂按門鈴,紀琸估計還沒有說服自己出門的契機。
羅宇還從來沒有見過紀琸這麼頹廢的模樣,一時間笑的沒心沒肺。又知道紀琸是個悶葫蘆,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索性也不問了,直接呼朋引伴的招呼著一群關係不錯的朋友去自家新開的會所放鬆放鬆。
紀琸依舊是高大勁瘦的身材穿一身白襯衫黑西褲,一頭板寸看起來野性十足,表情斯文冷漠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跟著羅宇去了會所。
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頹廢,房間裡又都是愛鬧的主,氣氛搞的熱鬧非常。但紀琸還是沒什麼興致,索性走廊窗戶那裡呼吸新鮮空氣。
一眼萬年,以前以為是無稽之談,現在卻是他對她最詳實的寫照。
明明以前見過無數次,卻在最近,不,準確的說是從給他送情書那天開始,他的心裡就住進了一個她。
穗穗就是靠著後面跟自己相處的點點滴滴來侵蝕他那顆冷漠嚴謹的心,將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侵蝕到現在的想她想的快要發瘋。
紀琸自嘲的嘆了口氣,往走廊深處走去,卻在不經意間聽到有人討論這幾天想了幾百萬遍的名字“穗穗”。
他眉頭一皺,踱步走到了那個半開著的包間門口,裡面的幾個人已經喝的有些東倒西歪了。但並沒有姑娘在。讓他莫名的放下心來。
“吳哥,我們M大有個很出風頭的姑娘,叫孟穗穗。
以我閱女無數的眼光來看,這女人也算是個極品。而且還是個處。”
一個有些學生氣的青年揪了揪自己不是很合身的衣服,一臉諂媚的對著一個穿著富貴眼角邪淫的中年男人說道。
甚至還在男人看起來有點興趣的時候拿起手機翻找了下,找到自己收藏的照片後遞到了那個被叫吳哥的人眼前。
原本還有些意興闌珊的男人,在看到照片上的姑娘時,倒是有了些許的興致。
他坐直了身子,拿過青年的手機仔細的打量起圖片上的少女,做了這麼多年辣手摧花的男人,這點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胸大腰細腿長,吆,還有一雙澄澈的小鹿眼。真是他們這種變態男人的最愛啊。
可就是不會打扮自己。真是暴殄天物啊。
“M大,還是個學生。我可不想惹上麻煩,給錢搞得定嗎?”
吳哥笑著將手機遞給年輕的學生氣青年,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認識她閨蜜,說她還是個處,但私下比較放蕩,一直四下找人破!!
吳哥要是覺得合適,我幫你把她約出來。包準讓她對你服服帖帖的。”
“用藥?我可不強迫小姑娘。
不過這姑娘挺漂亮倒是可以破例,事成之後,我給你二十萬。”
吳哥拿過煙,放在嘴裡。年輕男人立馬拿起火給吳哥點上。
“謝謝吳哥。謝謝吳哥。”年輕男人諂媚的說完話,就準備站起身來給吳哥敬酒。
卻沒想到,迎面一個拳頭落了下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