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快就被她判出局的!”他落井下石的開懷大笑,然後興奮的離開。
待劉騰慶走後,丁可榆漠視高名揚的存在,繼續埋首於公文中。
“你什麼都不解釋?”高名揚的語氣充滿危險的氣息,他將門用力的合上,隔絕了況藹雲好奇的雙眸。
丁可榆不回答,繼續看她的公文。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最好別繼續招蜂引蝶,你把我的話當作馬耳東風是不是?”高名揚冷冷的揮走置在辦公桌上的公文,他強勁地攫住丁可榆的下巴,兩人面對著面。
“我沒有招惹他,是他自己出現的。”她說的是實話,相不相信就由他,不過她大概知道他是不可能相信她的話。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高名揚憤怒地瞪著她,一想到剛才那男人對她做的事,他的心竟然像被針扎一般難受。
他不喜歡別的男人碰她!
“信不信由你。”她懶得與他爭辯,反正在他的眼裡,她早就是一個醜陋不堪的女人了。
高名揚發狂的抓起她的手,使勁的把她推倒在黑色的沙發上,在她措手不及的情況下,狠狠撕裂她的衣服。
“你做什麼?”他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你會看不出我想做什麼嗎?”他冷笑,狂妄到極點。
“不!這裡是辦公室。”丁可榆推開他。
他竟然想把她當妓女一般的發洩自己的慾望,她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她掙扎的推開他,臉上不再是冷靜無波的表情,而是隱含著一絲害怕與震撼。
“對我來說,在哪裡都一樣。”高名揚攫住她不安分的雙手,然後不顧她的意願,扯下她的內褲,扳開她的雙腳,一舉攻佔她的柔軟。
在沒有任何的前戲之下,他恣意妄為的在她的身上發洩他心裡的怒火。
下身傳來的刺痛感,引發丁可榆內心深處的脆弱,她痛苦不堪的承受高名揚狂暴的欺凌。
這一刻,她才清楚明白自己刻意在心裡築起的城牆,早在他出現的那一刻起,就一片一片的碎落,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丁可榆了!
她渴望得到親情,但親情對她而言卻遙不可及;她希冀得到愛情,但愛情對她而言卻飄渺虛幻……
在感慨哀傷之中,她惆悵的臉龐流下串串冰冷的淚滴,浸溼她的嘴唇,直到感覺嘴裡鹹鹹的,她才知道自己竟脆弱得流下眼淚。
頭一次在別人面前真情流露的她,到頭來只不過是一個輸家,徹底的敗給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
“收起你那虛偽的眼淚,這對我不管用。”高名揚盡情放縱的在她體內賓士,只有這樣他才真切的擁有她。
她的眼淚對別人或許管用,但對他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因為他早就看透她的虛偽無情了!
一個無情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流眼淚?這只不過又是她的另一個把戲。
丁可榆放任眼淚在臉上滑落,她被動的承受高名揚無情的攻擊,身體漸漸習慣他的侵略,高chao由下身蔓延全身,但可悲的是兩顆心卻南轅北轍、無法觸及……
纏綿過後,春色無邊的辦公室卻瀰漫一股難以呼吸的窒息感,高名揚早已著裝完畢,雙眼銳利地瞪著丁可榆。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最好記得自己的身分。”
“不用你刻意的提醒我。”
“我必須時時刻刻的提醒你,否則以你這種不安於室的女人,遲早有一天會給我戴綠帽。”他冰言冰語。
她冷笑,“既然擔心我會給你戴綠帽,你大可不必委屈自己娶我。”在瞭解自己的心情後,他每一句無情的言語全都在凌遲她的心。
“好讓你如願繼承公司的繼承權,是不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