氰。”
柳辛勃然大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頂就頂開大門,一把揪住羊崴的衣襟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沒完沒了地弄這種害人的東西!快點告訴我們陶長淨和王帆此刻在什麼地方!不解決了這一對禍害,我們再怎麼剷除白氰也沒有用處。”
溫敏同樣是怒不可遏,大聲道:“羊崴,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絕對不回去!”
羊崴回頭看看,低聲道:“你們小聲一些!驚動了安倍光枝,我也護佑不了你們。你們如果真想知道,就等我片刻,讓我去敷衍一下安倍光枝以後,我們到外面去談。”
溫敏和柳辛聽得面面相覷,鬆手放開羊崴。溫敏狐疑地放低聲音問:“你是什麼意思?怎麼又突然肯告訴我們了?”
羊崴自己整理著衣服,苦笑道:“什麼突然肯告訴你們了。我來找星熠,本來就是想告訴他的,是他自己沒有時間聽完我的話。後來我想告訴白俊,白俊也對我很不耐煩,把我送給教堂中的那群鬼就走了。我上午去找你的時候還一直想說,只是你依然沒有給我機會說罷了。”
溫敏一愣,看柳辛一眼,低聲道:“你不是騙我們,又想玩詭計吧?”
羊崴再次苦笑道:“小姐,你仔細想一想,星熠除白俊以外,就對你是最好。我真要是動了你,不怕星熠的報復麼?他現在可是完全復原了,再要發起脾氣來,恐怕就不是把一座小山變成一個湖泊那麼簡單,我敢去招惹他嗎?”
溫敏不禁在心裡一嘆,人人都說銀星熠對她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銀星熠對她連一點感覺也沒有。但她立刻又問自己,銀星熠真的是對她沒有感覺麼?那他今天為什麼會被一句平常的話震動?
柳辛頓時非常感覺很不舒服,探手又一把抓住羊崴的衣襟,冷哼道:“也許你連星熠也算計了呢!你又不是沒有算計過他!”
羊崴長嘆道:“我剛剛才知道星熠就是我們宗主最寶貝的徒弟,給我一個天作膽,我也不敢再去算計他了。何況我上次成功地算計他,我們可也一點也沒有得到好處,壞處倒是得到一大堆。現在你們拍拍屁股都走了,留下蜃樓星滿目瘡痍,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元氣呢。”
溫敏很是心煩,幽幽地道:“最怕他被他師傅給算計了。”
羊崴見他們一點也不吃驚,非常詫異地問:“你們知道星熠是宗主的徒弟?”
柳辛苦笑道:“剛剛才知道。還是星熠他自己說的呢。”羊崴不禁更是奇怪,但見溫敏神色不妙,也不敢多問。
溫敏考慮片刻後道:“柳辛,放開他吧。羊崴,我們就在汽車上等你。你可要快點出來,不許再玩花樣!”
秋山哲也道:“這時候光枝已經恢復法力,回日本後很容易就幫我找到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和我以夫妻的名義,過起普通人的生活來。我對光枝說的我們原來的世界根本就沒有一點印象,不久就平靜下來,覺得普通人的生活也很好,再也不想去她提到的那個世界。但光枝卻怎麼也不肯死心,四處活動,找回很多資料來研究,最後竟然被她研究出來那十六個字的意思來。”
白俊一愣,愕然道:“這不是《道德經》第六章(。dushuhun。)中的話麼?難道還有特別的意思不成?”
秋山哲也點頭道:“當年老子只留下這五千言,就自己走了。《道德經》流傳到現在,已經有多個版本,各個版本的用詞稍有不同,總的意思都是相近的,開篇就提到‘道’是玄之又玄的眾妙之門,告訴人們修道飛昇的基本道理。這十六個字是借用《道德經》裡面的話,告訴人們一個事實,人類的文明是神創造的,而且人還可以反回神的世界中去重新做神,出入口就在玄牝之門後面的盤古像上。”
銀星熠到這裡以後心中一直有些煩躁,聽後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