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人,你這恐怕是不行的。”
武仲舉十分錯愕。
他瞪大眼睛,大聲吼道“你胡說什麼,簡直就是庸醫,我前幾天都還可以,如今怎就不行了?”
大夫並沒有生氣,而是好聲說道“武大人近來是否感覺身體疲憊?上次行房事也是時效很短,出來的液體不濃稠反而越發白了,而且稀少。”
武仲舉對這些不是很注意,但是仔細一想,確實如大夫所說。
他近來總覺得腰痠背痛,頭髮也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掉。他還以為是他過於勞累了。
“你說的確實不錯,那請問大夫,這如何能解?”
大夫摸了摸他的長鬍子思索片刻道“近日,不要行房事了,多休息,我給你寫個方子,看能不能調理好?”
武仲舉十分感謝,拿出了不少銀子遞給大夫,希望他將自己治好。
他可不想人到中年就失去一個作為男人的尊嚴。
林府,林老夫人的院子裡。
林飄飄撲倒在林老夫人的懷中嚶嚶哭道。“祖母救救我,那宋府簡直是個虎狼窩,宋令章的母親吝嗇惡毒,他的父親貪財,而宋令章更過分,他不但好色,而且還喜歡打我。”
“祖母,你瞧瞧我臉上這傷,還有我這手,還有背沒有一塊好皮了。祖母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說完話,林飄飄大聲哭了起來。
林老夫人滿臉心疼地看著她的乖孫女,好好的一張臉竟被打的鼻青臉腫。
她孫女嫁過去,不過才半個月,竟被打成這樣。
這宋府太不把她們林家放在眼裡了。
“晚娘,你做姑母的可得幫幫飄飄啊。要給宋府,給宋令章一個好看,竟敢不把我們林家放在眼裡,實在可恨。”
【孃親才不幫她呢,上輩子是三姐姐嫁給了宋令章,被打的回家哭訴的時候,老妖婆說三姐姐就是嬌氣,而且男人打女人是天經地義的,她出嫁就該從夫,怎能回家哭哭啼啼。】
【孃親你想幫三姐姐做主,但奈何身體不好,病入膏肓,連床都下不了。你苦苦哀求渣爹和祖母做主,但她們一句宋令章怎麼不打別人就打三姐姐?那定是三姐姐有錯。】
【又道打是親,罵是愛,三姐姐忍忍便好,滿身是傷的三姐姐為了不給你添麻煩,只好回到了那個虎狼窩。】
【就這般懷孕中的三姐姐被打得落了胎,事後還終身不孕,最後被宋令章活生生家暴致死。】
林氏的心揪了起來,一陣一陣的疼。
只要一想起女兒前世的慘樣,哪怕今世沒有發生,她依然疼得不行。
她的女兒被打就是活該,林飄飄被打母親就心疼得不行。
還想找她幫忙,可上一世,自己找她幫忙,卻被如此羞辱,真是可笑。
“娘,你真是說笑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新婚兩口子打打鬧鬧也是正常的,何況飄飄向來嬌氣,嫁人哪有不受委屈的,忍一下便好了。”
林老夫人的臉崩得緊緊的,“晚娘,你這話可不對了,飄飄,可是我們林家的孩子,是我嬌生慣養長大的,怎可能被那宋家如此折辱?”
“你的生意不是做到了隔壁縣嗎?聽說那宋令章家裡也是也開了幾個秀鋪,你聯絡道上的人壓一壓他,也好讓他好好對待飄飄。”
“娘,你這話說得真是的,生意歸生意,私事歸私事,兩者怎能混為一談?”
做生意最講究信用道義,她可不會為了林飄飄這個白眼狼砸了自己的攤子。
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她們林家想利用自己沒門。
林飄飄狠狠地瞪了林氏一眼“祖母,你不用求姑母了,她是不肯幫我的,我嫁給宋令章,說不定也是她們搞的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