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就踏上回亡魂之森的路,亡魂之森現在完全是靠朱少鋒在壓著,不然六星子那麼亂來,恐怕早就四分五裂了。
天閒到的時候正好趕上朱少鋒又在那唱黑臉,硬把六星子的人馬隔在兩邊。
六星子正好分成兩派,一幫子是以魯風為守,另一邊則是以呂涼的新夫人唐玲為首。
這會唐玲正把朱少鋒刺的下不了臺:“你根本不能算星宗弟子,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住嘴,唐玲,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還把不把我這師兄放在眼裡?”今天的亂子很大,連銅牆都來了。
“什麼意思?師兄,你現在已經這樣了,怎麼還想插手星宗的事。”唐玲反唇相譏,“再說了,按照規矩,連日宗的苗秀師姐都不能管星宗的家務事。”
“說的沒錯,這種事怎麼能麻煩秀姐,星宗的事,還是我來解決吧。”天閒越眾而出,後面是玉蟾和柴文,朱絲早就先一步撲到朱惠珍身邊了。
“大,大師兄。”六星子臉色一變,天閒在星宗雖然年紀最輕,但卻也是最得眾師弟尊敬的。六星子之所以敢鬧成這樣子,多少是因為天閒失蹤的原因。
“都拿著傢伙?”天閒冷冷地道,六星子居然會鬧內訌,唐玲絕對難辭其咎。可是在沒有解決另一個問題前,天閒實在不方便把事情完全揭開。
“大,大師兄,我們只,只是切磋切磋。”魯風結結巴巴地道,說完急忙把自己手裡的傢伙收了起來。
“以前的事我不管,不過我希望今後不要再有這種事。”天閒沉著臉道。
女人是禍水,此言誠不欺人,以呂涼的個性,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而沒有唐玲從中挑唆,情況恐怕也不至於這麼惡劣。
“唐玲呢?”剛才天閒剛出現,唐玲就不知跑到哪去了。
“不用找了,她肯定是回呂涼那去了,一會兒我去找她。”天閒阻止了要去找唐玲的朱絲。
“都散了吧。”天閒衝著周圍的人再掃視一眼。六星子哪敢不聽,何況一邊起鬨的唐玲已經帶頭跑了,想鬧也鬧不出花樣來。
跟著朱少鋒,銅牆來到住處,依娃也隨後趕來,眾人相見,免不了感慨萬分,沒想到短短三年,變化居然會這麼大。
“天閒,星宗的事我覺得好像是那唐玲在從中搗鬼。”銅牆的身手雖然大不如前,但多年的江湖生涯,看人的經驗他還是有的。
“我知道,幸好我這次回來的是時候,不然就真應了一句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了。”天閒皺著眉頭,到了這種時候,真相也是該揭曉了。
說起來現在和呂涼一起生活的唐玲其實是圖拉國的前身阿特蘭提斯的複製人,真正的唐玲還被困在胭脂樓那神秘的閣樓上。當日天閒故意留下唐玲,為的就是將殺戮銅鏡落入貪魔手中的事,透過阿特蘭提斯人傳到兇魔耳中。
事實上天閒也確實達到了目的,貪兇二魔果然翻臉。所以,三年來兩魔都不敢正大光明地出來折騰,否則情況恐怕更糟糕。
“呂涼呢,一直沒離開這裡?”亡魂之森積聚了千古戾氣,和一眾有神力守護的世界一樣,亡魂之森是無法用星神之眼直接看破的。只是因為從未在別處看到過呂涼,天閒才有此一問。
“嗯,和唐玲結婚後,那唐玲是推脫喜歡這裡的安寧,呂涼那‘妻管炎’當然不敢說不。”朱絲不喜歡這個唐玲。
“我去看看呂涼,順便把他趕回羊城去,現在還不到揭開假唐玲身份的時候,不然胭脂樓的真唐玲就危險了。”天閒有所顧慮地道。
放棄法則天平,天閒等於是選擇了屬於欲魔的紅鸞星力,在他身邊出現的女人絕非無因。這是天閒三年靜養所得到的意外收穫。
“那,呂涼不會有危險嗎?”銅牆問道。星宗像呂涼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