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輕渝,你應該知道,我怎麼稱呼你啊?」
塔靈白色的長髮在空中飄,道:「你叫我流鳶吧。」
「我有些好奇,你怎麼會知道《九雷真火訣》的修煉方法啊?方便透露嗎?當然不方便的話就當我沒問。」
流鳶聽了,似是陷入了回憶中,咂咂嘴道:「我前主人練過,我跟著看了。」
許輕渝一聽,更加好奇地問:「我聽說上一位練成《九雷真火訣》的前輩好像是三百年前的人了。」
「是嗎?那只是公開出去的而已。好了,你不要打聽我前主人了,現主人。」
許輕渝訕訕地閉了嘴,這種現任追問前任的態度好像是有點不恰當,雖然她真的只是好奇。
算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她只求流鳶大大不要瞎指導,讓她走火入魔了!
……自己這個主人怎麼當得像個跟班小妹似的?
「那我們就開始吧。」
流鳶從空中飄回地面,盤膝而坐,許輕渝也趕忙跟著盤膝坐好。
「《九雷真火訣》是非常厲害的一種心法,借天地之力生天地之力,照比其他心法修煉的速度要快上很多……」
流鳶像個老先生似的,表情嚴肅地說著,說得許輕渝逐漸開始點頭。
並不是贊同,而是困的。
她也看出來了,鼓起臉頰,似是有些氣憤不滿,左右手忽的凝出兩股紅色的靈力球,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向許輕渝身前的兩處大穴。
原本還昏昏欲睡的許輕渝瞬間清醒,只覺得那兩處大穴彷彿有烈火在焚燒一般,痛得她整張臉扭曲起來。
「將那裡的火氣調轉到你的丹田中。」流鳶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毫不在意地道。
許輕渝沒有心力去思考她說得對不對,當即透過《九雷真火訣》的心法,將兩處大穴的火氣轉入丹田。
但上面緩解了些,丹田又開始灼燒難耐了!
流鳶右手手掌一翻,掌心出現一顆藍色的光球,左手向前一推,光球飛向許輕渝丹田處,直接融了進去。
許輕渝身體向前一挺,緊擰的眉頭緩緩舒展,蒼白的臉頰恢復了一些血色。她睜開眼,看到流鳶還在從身上抽取著藍色光球,猜到她是在緩解自己的疼痛。
這些靈力肯定是流鳶之前從其他修士身上抽取出來的,因為不同的人修煉的方向不同,所以靈力的屬性也不同。
不知道這些死在流鳶手下的人都什麼身份,但晚輩先謝過各位前輩們了!
丹田的灼熱降低到一個可以忍受的程度,這與她之前在寒冰池的修煉相類似,都是以冰寒之力壓制火氣,從而使人體能夠承受快速修煉時帶來灼燒之痛。
不過寒冰池可以持續供給冰寒之力,而此刻卻依靠流鳶來輸送冰寒之力。對於一個塔靈來說,這種漫長又需要掌握好節奏的活兒想必也並不輕鬆。
修煉好難!但為了早日出去,為了變強,忍了!
接下來的日子,許輕渝都是在這種痛苦中熬過來的。但這種修煉方式的效果也很明顯,第五天的時候她已經可以在指間冒出小小的火花了。
她驚喜得不行,儘管何絮沉睡著,還是忍不住在她面前來回地表演。不過當看到旁邊的白瑜時,激動的心情還是被冷水澆滅了不少。
這點小火花跟白瑜根本比不了,這就是種族優勢嗎?
一個月後,許輕渝突破了《九雷真火訣》的第三層,進入了第四層雷氣的修煉,但仍舊是築基初期的修為。
「一個月了,現實中是已經過一天了嗎?喬嶽山沒有派人來把你取回去嗎?」她焦急又沮喪地問。
「我將時間調快了些,現在這裡三個月相當於外界的一天,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至於喬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