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數月的軍戶相比?”
此時張學義眼中寒光一閃,低聲說道:“戴大人,您向是我們幾人的主心骨,不若你領著我們去鬧餉吧?”
儒學訓導蔣宏志有些膽,他遲疑說道:“這,不好吧,防守大人雖說沒餉,不過也沒虧待我們,每日軍中都是相同伙食待遇!況且有之前鬧餉事情在,防守大人可是殺了不少人呢!”
儒學訓導黃日勳說道:“怕就這樣難辦,眼下我們隊中只餘下這些家丁,現在新軍那邊分田分地熱鬧,隊中人心浮動啊!”
他這話一下子說中了蔣宏志的心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他們隊中的家丁多是他們家的家奴佃戶,眼見堡內軍戶分田分地,豈會沒有別樣心思?怕就到時……
儒學學正張文奇又是熱切地說道:“戴大人,您看我的提議?”
戴璟彬一直冷冷聽著,此時他猛地喝道:“胡鬧,你們都不想活了,就憑你們幾個兵,也想鬧餉?”
戴璟彬不屑地哼了一聲,別人不知道,他是知道劉衍實力的,雖說此時將官戰力實力強弱都以家丁為標準,外人看劉衍似乎一個家丁也無,不免輕視,只有戴璟彬明白劉衍是多麼的可怕,當年在大盤堡他不聲不響地練出那麼多強兵,個個都有家丁的實力。
眼下更是練出了三千幾百新軍,這些新軍的戰力相當於多少個家丁!
幾千個家丁啊,放眼整個靈山衛,恐怕操守大人也是不如吧。那些新軍們個個又以劉衍馬首是瞻,特別是夏河寨前千戶所分下田地後,這些新軍看到盼頭,對劉衍更是死心塌地!
鬧餉?怕走到時不知道死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