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勢部署防線,依託山地和洵河阻擊清軍的進攻。”
“各營每天都要與中軍保持聯絡,防止被清軍小股兵馬突入防線之內。”
“是!”
軍議之後,劉衍將荀景雲留下,說道:“此戰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隨軍的錢糧全部囤積在平谷縣城內,另外還要派人向朝廷討要錢糧。”
荀景雲微微皺眉,說道:“督臣,朝廷現在還能拿出錢糧來?”
劉衍說道:“不管能不能拿出來,咱們也要伸手討要,否則朝廷裡那幫大人們,還以為我劉衍與大軍將士都是要飯的!”
正說話間,苗紹去而復返,笑著說道:“督
臣,朝廷使者來了,是老熟人,兵部侍郎馬紹愉。”
劉衍笑著說道:“那就請來吧。”
“是。”
片刻之後,馬紹愉滿臉喜色的來到大堂內,拱手說道:“下官拜見督臣,督臣別來無恙啊!”
劉衍笑著還禮,道了聲“坐”,然後說道:“京城那邊的情況如何?”
馬紹愉說道:“實不相瞞,京城內這幾天還算太平,但之前可是已經亂套了,說句大不敬的話,幾乎就是亡國之相了!”
劉衍點了點頭,又問道:“可有別的勤王兵馬到來?”
“沒有!”
馬紹愉憤恨的說道:“兵部廣發調令,但是隻有督臣率軍前來。可嘆國朝始終厚待那些兵將,危難之際卻全都擁兵自重!”
劉衍不置可否,心中暗道:“厚待?也只是自認為的厚待罷了!”
“那麼這次馬大人前來,是有何事?”
馬紹愉笑著說道:“哎呀,先說正事。”
“下官是奉命前來犒軍的,本兵大人知道督臣心繫天下,新軍各營將士勞苦功高,特意緊急籌集了一批錢糧,讓下官帶人押運了過來。”
劉衍聞言有些差異,沒想到陳新甲如此主動,還能籌集到錢糧送來?
於是劉衍便前去檢視一番,荀景雲、苗紹跟在後面,馬紹愉滿臉堆笑的陪同前往,很快便來到平谷縣城內的府庫門口,只見七輛馬車以一字長蛇陣停放在街上,知縣周明學正帶著幾個衙役幫著清點登記。
苗紹當即大笑起
來,說道:“馬大人,這麼多的錢糧,恐怕我大軍將士用不完啊!”
荀景雲也眉頭緊鎖,冷聲說道:“我大軍將士奔襲勤王,難道本兵就是這樣犒勞將士的?這是打發要飯的吧!”
馬紹愉雖然是兵部侍郎,可是面對荀景雲、苗紹二人也沒有多少底氣,急忙解釋道:“諸位千萬不要氣惱,不是陳大人故意如此,而是朝廷真的已經沒有錢糧了。這批三萬兩銀子、兩百石糧食,還是本兵截留的京營軍餉。”
此時劉衍一句話都沒有,心中相信陳新甲不會在這個時候故意為難自己,只要是能力允許,估計劉衍要什麼,陳新甲就會想辦法提供什麼。
只是現在陳新甲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朝廷財力已經枯竭,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
“這些錢糧先收下。”
說完,劉衍便轉身返回縣衙,馬紹愉擔心劉衍氣惱,急忙跟了上去,一路上笑呵呵的好言寬慰著。
苗紹見狀冷哼一聲,說道:“這麼一點錢糧,也好意思拿出手!”
荀景雲嘆息道:“這個時候朝廷只能拿出這麼點錢糧,可見國事已經到了崩盤的邊緣,如今真可謂是多事之秋啊!”
與此同時,在平谷縣以東四十里處,滿州兩黃旗大營內,皇太極正憂心忡忡的盯著輿圖,身旁豪格與阿濟格爭論著什麼,內秘書院大學士范文程正在旁邊整理各旗斥候傳回來的情報。
片刻之後,皇太極
看向范文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