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不在了,青州中衛還有存在的必要嗎?派人過去,讓郭榮就地整編青州中衛兵馬。”
“是。”
“同時命右部遊擊將軍於遷率部封鎖城池,在城內抓捕縱火犯!”
滕江河笑著說
道:“得令!”
一連兩天時間,整個青州府城都是隻準進、不準出,新軍將士開始挨家挨戶的搜查“縱火犯”,兩天之內抓捕了一百九十多人,全部關押在城中監獄內。
青州知府王從義等人不敢做聲,雖然眾人都知道,那一百九十多人全都是與漢王府有往來的,甚至不少人還是漢王藩的宗室,可卻被新軍中營參將沈拓扣上了“縱火疑犯”的帽子。
這其中的緣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卻沒一個敢說出來。
兩天後,沈拓召集青州知府等城內文武官吏,在參將府內議事,準備就漢王府失火的事情交待一番,同時與眾人商議移交押解疑犯的事情。
很快眾人到齊,王從義見到沈拓之後,說道:“將軍,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咱們如何是好啊!”
按照朝廷的經制,失陷藩王,那是要殺一圈人頭的!
沈拓看著惶惶不可終日的王從義,嘆息一聲,說道:“此事我已經上報督臣,眼下只能等待督臣的命令了。”
“可是今日一早,衡王那邊已經派人來質問了,雖然我已經搪塞過去,可此事終歸是要有個說法啊。”
“說法?”
沈拓笑著說道:“本將軍不是已經給了一個說法嗎?獄中那些人犯,不日就可押解濟南府城,移交幕府情報司審問,到時候肯定會真相大白的。”
王從義不敢再說話了,其餘眾人更是不敢言語。
沈拓見狀便要說話,卻見遊擊
將軍於遷大步走來,抱拳說道:“啟稟將軍,剛剛收到訊息,在軍營臨時獄中關押的人犯出事了,臨時監獄失火,所有人犯無一倖免,卑職救援不及,前來請罪!”
王從義等青州府官吏頓時嚇得站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似乎下一面眾人便會身首異處。
“將軍,這,這……”
王從義看著臉上掛著冷笑的沈拓,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臟劇烈跳動著,恨不得此時此刻自己立即昏死過去,也好過經歷這樣的大案!
沈拓嘆息一聲,說道:“都死了啊?那可真是可惜了!”
“諸位大人,你們看,此事應該如何是好?”
眾人無話,王從義更是血氣上湧,你們做的事情,問我們如何是好,這不是坑人嗎?
“既然諸位大人都沒有主意,那此事就由我來善後好了。不過諸位大人可要記住,回去之後別亂說,也別亂做。眼下天乾物燥,難保再走水,大家都小心一些為好。”
眾人聞言盡皆駭然。